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她迷茫的透過眼前的兩個人,茫然道:“你說得對,可那些都不關他的事兒,他也一樣很苦。”
“小韶……”她跪了下來,緩緩道:“我知道你的苦,不管發生了什麼,你都算在我頭上好了,真的和他沒有關係。”
小韶別過臉去不肯看她,她抱著她聲音哽咽,“小韶,我求求你別怪我,我真的不能做到置之不理。”
她終於也忍不住了,俯下身子兩個人跪坐在一起,淚水流個不停。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一陣雜亂的聲音,接著就聽見老鴇驚慌的聲音。“軍爺……諸位軍爺,這是怎麼了?您這……您這慢點兒啊!”
門外傳來了一個低穩但是不容人拒絕的聲音,“你這裡今天有沒有進來過個姑娘?”
小韶聽了那聲音渾身一震,迅速放開了心梓,低聲道:“你們先躲躲,尋個機會從剛才來的地方出去,我去拖住他們。”
心梓也是一驚,她並沒想到會來的這麼快。閔子昭眉頭一皺,抓著她的手閃到了窗戶邊,卻發現後院也有人在搜尋。
兩個人屏住呼吸,等了一會人散去,閔子昭帶她出了後院放在一個小巷子裡的牆角處,在她耳邊低聲道:“你在這裡待著,記住一動也不許動,我去幫她。”
心梓連頭也不敢點一下,乖乖的呆在那裡不動。
這邊廂房外雜亂的腳步聲已經到了門外,一個低沉的聲音問道:“這是誰的屋子?”
老鴇陪笑的聲音傳了過來,“南宮將軍,這是雪姑娘的屋子,說起來你們還是老相識呢……”
那人打斷了老鴇的話,便要推門而入,小韶卻胡亂的扯了扯衣服,先他一步開啟了門。
“南宮將軍怎麼今兒個到這兒勞軍來了?好大的排場啊,可惜了我們這兒的姑娘可不夠……”她微微的笑著道。
南宮仁並沒有在意她的出言不遜,當她是透明一般一揮手,身後計程車兵便要往裡硬闖。
“唉,慢著,這國有國法,沒個由頭總不能隨隨便便搜人家的屋子吧。”她嬌聲笑著,身體牢牢地擋在門口。
那幾個小兵有的還沒娶過媳婦,見這女人衣襟半敞媚色逼人,頓時都不敢上前。
南宮仁這才冷冷的掃了她一眼,看見她凌亂的頭髮衣裳,眉頭都不皺一下,冷笑道:“跑了個死囚,搜搜而已。”他又沉聲威脅道:“沒做過虧心事兒的自然是不怕搜的不是嗎?”
說完也不和她客氣,橫眉命令身邊的親兵衝進去。
“慢著!”小韶堵在門口,看著他冷笑道:“要進去也行,但是隻許您一個人進去,看見什麼可不許聲張。”
南宮仁根本不理會她,小韶有哧笑了一聲道:“怎麼?南宮將軍身經百戰,當年忍辱負重隨著平遠侯滅了蕭氏,怎麼如今進個小女子的房間倒是這般畏手畏腳。”說罷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衝他挑了挑眉毛,“哦,奴家倒是忘了,這房間不乾淨,怕是髒了大人您的貴體。也是,當年您離開後,這兒也不知道來過多少人,陳設什麼的早就改了,不會礙您的眼。”
她這話說的煞有其事,南宮仁額上突突直跳,守候的親兵俱已聽見,只是迫於他的威懾不敢開口,只得低頭腹誹,真想不到平時看上去潔身自好的南宮將軍倒好象和著花魁姑娘不清不楚似的。
“姑娘這話本將軍倒是消受不起。”他怒極反笑,“當年的事兒既然姑娘記得如此清楚,就不該忘了當初是怎麼站在臺上勾人的,果然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
他這話說的惡毒之極,奈何小韶彷彿恍若未聞似的,“將軍這話說得,三十六行行行出狀元,只不過大人您要是相當這將軍中的狀元,還得洗清了您這庶出的身份再說。”
這下幾乎是刺到了南宮仁的軟肋,他凌厲的盯著小韶,似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般,上前一把將她扒拉開,一個人走進了屋子。
屋子裡有些凌亂,他仔細察看了一下,並沒什麼異樣,視線慢慢上移,開始觀察屋頂。
就在這時床上突然有了動靜,被子裡似乎有人。他微眯了眼,冷笑著看了跟進來的小韶一眼,迅速的走過去掀開了被子。
他抓著被子在原地怔忡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一把將被子扔過去,轉過身去盯著小韶,眼裡滿是怒火與不屑。
背後那個幾乎全身光裸的男人正在手忙腳亂的穿著衣服,瑟縮著始終不敢抬頭看他。
小韶咯咯的笑了一聲,衝著床笑罵道:“叫您別出聲,嚇壞了南宮將軍,明天傳到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