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了啊,難不成他忘了帶的就是鑰匙?
她過去開了門,門外站的竟然是一臉怒意的凌高千惠,童心妙嚇得臉都白了。
唉!她神采奕奕的一天毀了。難不成阿姨已經搬到臺北來住了?否則為什麼總是這麼神出鬼沒,說出現就出現?
“阿姨,你要過來可以先通知我,以免我老是一身睡衣又沒刷牙洗臉的。”她擠出笑容道。
凌高千惠擠過她逕自進了屋子,氣呼呼的模樣讓童心妙非常擔心她的健康狀況。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凌高千惠將手提袋往桌上一放便破口大罵。“虧我之前還特地再三警告過你,沒想到你變本加厲,竟然引誘凌非搬進來跟你同居!”
童心妙被說得後退兩步,若不是身穿睡衣又披頭散髮,還真的想就這麼奪門而出逃到天涯海角。
“阿姨,你先坐一下,我去換件衣服。”
“不用了。”凌高千惠指指沙發椅。“你給我坐下,我今天一定要把話跟你說清楚!”
童心妙很想哀嚎,但還是乖乖地坐下來了,至於幼稚的睡衣和凌亂的頭髮她已懶得理會了,反正就算她打理得再整齊,阿姨也不會因此多喜歡她一些。
“我問你,你究竟想對小非怎麼樣!?”她才坐定,凌高千惠便劈頭質問。
是他對我怎麼樣吧?
童心妙在心裡嘀咕,決定不再這麼默默忍受下去。
“我說阿姨,你還在派人跟蹤凌非啊?”想也知道必定是這樣,否則怎會凌非才住進來幾天就怒衝衝找上門來?
“你以為你做的醜事能逃過我的耳目嗎?”凌高千惠哼了聲。
“這樣不好,阿姨,非常不好。”童心妙直接說道。“你僱人跟蹤凌非,凌非也僱個人調查你的人,這樣你來我往,你們母子倆之間的距離只會愈來愈大。”
凌母臉上浮現一絲驚慌,隨即又掩藏在傲慢不屑之下。
“我和我兒子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多嘴。”她冷冷道。
“再這麼繼續下去,您和凌非或許連母子都做不成了。”童心妙提醒她,凌高千惠一聽卻勃然大怒。
“什麼?你竟敢挑撥我和小非之間的感情?你……你這個妖女!”她顫抖著嚷道。
“別激動,別激動啊,阿姨,我沒打算挑撥什麼,相反的我很希望你跟凌非能重修舊好。”
“哈!黃鼠狼給雞拜年,誰知道你安的是什麼壞心眼了?”
我——我這哪裡像黃鼠狼了?
童心妙皺皺眉又繼續努力。
“我是善意的。”她說。“你們是母子,沒有必要像仇人一樣一見面就劍拔弩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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