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活計又和狗狗們親熱了一會兒,才踱著扭捏步子回去。
至於那馬也放在了城外,是半道上買的,他可是笑了自己半天。
心血來潮便去臨邊城池買牛,卻忘了就這麼走去當天根本走不回來。正自愁慮,竟然遇上了馬販子。那可得買一匹,不過因為是半道買,多花了一倍銀子。不過好在也趕回來了,倒也值得。其實最主要的是他今晚上若是不回來,他家裡的那五個人一定會擔心的。
至於這扭捏的步子他絕對不會和外人說的,因為他騎馬技術不好,大腿根部的皮一定被磨壞了!
可惜回到家的時候,人家已經開始吃晚飯了,而且飯桌上都沒剩下多少了。
瞬間有些委屈,當然不是餓著,他一點都不餓。韓良委屈的是竟然不等他,妄他緊趕著回來呢。
“哼!”於是韓良嬌氣了,不與他們說一句話,自己打了水簡單洗一洗就回房睡去了。
“大哇哥哥,我們這樣欺負師傅會不會被報復回來?”小棍子簡直是不孝,師傅被欺負了竟然擔心的是自己會不會被報復。
“今天你去我房裡睡,我要和你師父好好說道說道!”大哇剛才回來就不動員好了,因為大家相處下來是真的把彼此當一家人了,所以都同意大哇的提議,韓良不能這麼不管不顧的。
“嗯,大哇哥哥,我們看好你!”是雙胞胎的異口同聲,其實慢慢相處下來大家都能看出大哇對含量有了特別情緒,除了韓良,所以大哇藉機這晚上要喝韓良一間房都很樂意成全的。
雙胞胎鄙視對視一眼:今晚上聽牆根?當然,一定要聽啊。
韓三章扶額無語,真是學壞了,想當日多麼純良的一對兄弟,怎麼這回香城待了半年就成了這般模樣。
晚上拾掇妥當後,大哇還熬了點湯,然後進了韓良的房間。
“掌櫃的,您生氣了?”依舊是語帶諷刺。
“哪敢啊,一丈飄紅大財主。我算什麼掌櫃,這不都是您花的錢麼,若是您現在跟我討債,我這院子的地契都是您的!”韓良從小到大也是受過委屈的,可是今天的事卻感到別樣的委屈,很委屈很委屈。
韓良這樣說,大哇原估計好的說辭便無用了,此時不能講道理了,否則只能是更激烈的吵架。君不見一丈飄紅這久違的名號都被說了出來,所以大哇坐在了窗邊。
然後拉起韓良的手讓他摸自己的掌心,那裡有新鮮的傷痕。
“你怎麼受傷了?”韓良沒練過武,也知道掌心受傷是比較嚴重的。所以趕快把人拉到桌邊燈前,細看是一些很小的劃痕,但是很深。“怎麼傷的?誰傷的?”
大哇沒來得及說話,就被一連串問題問出來了,不過卻很感動,而且欣喜貌似有了了不得的收穫,原來韓良也對他不一般呢。
“無妨!是我自己劃傷的?”
“自己?”韓良疑問的看了大哇一眼,又看這傷口,“怎麼感覺像指甲劃傷的!”
韓良確實說對了,就是大哇自己指甲劃傷的,因為找不到韓良太過焦急,所以拳頭攥的緊了,沒注意就把自己劃傷了:簡直神奇!
然後這晚上兩人就這麼躺在了一起,當然只是單純的睡覺,至於原本的問題貌似忘了。原本有事情麼,不記得了!肯定沒有!
一夜過後,變什麼事情都沒有了!那聽牆根的簡直是失望,原來跟龍陽圖譜上面說的根本不一樣麼,還以為可以聽到嬌喘之聲呢!
【被算計了】
韓良這些天先是去打了新犁,接著又去各家租他地農戶施恩。那意思是牛和犁今年可以免費用的,不過要把牛照顧好,要是發現虐待牛就不會再繼續給他們用了。農戶自然感謝,直誇是好東家。
韓良很受用,覺得這些人也蠻懂事,便又給了農戶一些好處,那就是無論是羊糞還是牛糞也可以去掃來用的,不過大家不要搶,強的出了事就都不給用了。
韓良這恩威並用自然是沒什麼問題,不過牛都買回十天半月了依舊沒真正相好種些什麼。
最後咬咬牙去了府衙,再不種就誤了夏季播種時間了,那樣就浪費了。可惜讓他去僱人眾,他可真的沒那多錢僱人,最主要的是回香城也沒有那麼多人來僱。
被小廝直接領到了縣太爺的住所,就看到縣太爺笑地那叫一個暢快,滿眼算計啊。此時的縣太爺正與一個武官說這話,依稀聽到是說終於上門了。
韓良於是心中悔恨啊,他還是沉不住氣啊,看來今天的談判要吃大虧啊!
“稀客稀客,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