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指使開始到以下的軍官。進必須在兵士前面,退必須在兵士後面。
進入背嵬軍,以死銘志!等等……
從都頭起以下者,位置都不穩定。
每月要考核,考核的內容一是根據訓練成果,考舉重、負重跑、攀爬、潛行、騎術、騎射、馬上格鬥。若是十將以上的低給軍官,還要比統帥指揮能力,整體帶隊成績……二是根據戰鬥表現,其中最優者才能擔任十將。若是五次連續性第一。那麼就可以對大隊的軍職發起挑戰。若是都頭不能服眾,可以在指使見證下,向都頭髮起挑戰。優勝者同時還能獲得大量獎勵。
還有。
若是各小隊表現最遜色者,十將必須撤掉,若是各都表現最為遜色,都頭立即撤掉,若是每軍各營表現最為遜色,指使必須撤掉。
若是兵士表現最遜者的,扣掉當月所有福利與薪水,若是十人當中第二遜色者,扣掉所有福利。
逼迫大家去拼命的操練。
練瘋了。
背嵬軍組建時間不長,但已看到訓練成果。
一萬名騎兵從大地上馳過,除了一些軍官發出低低的喝聲,馬匹偶爾的嘶鳴,幾乎鴉雀無聲。
就象一道颶風突然從平川上刮過,又突然消失。
王枕是一個奇怪的名字,在拒馬河畔有一個人也叫王枕……
相信有一天,我比你更閃亮,王枕眼中閃著無盡的亮光……
……
“陛下,西府遞來札子,說是背嵬軍已到了劍門。”
“哦,坐吧。”趙匡義拍了拍池邊的青石說道。他在高梁河畔可恥的慫了,但實際身體素質很好,不亞於宋九,平時也喜歡運動,打獵。只是高梁河過後,箭傷發作,越來越重,於是運動就少了,偶爾來到御苑釣魚作樂。
這個習慣還影響了他的後代,宋真宗宋仁宗他們都是如此,甚至自己一個人釣不過癮,還將大臣請進宮中,宴席,釣魚,寫詩,作賦。
李神福坐下。
趙匡義又說道:“神福,你說朕要不要立皇太子。”
“啊!”李神福差一點滑至荷花池裡。
“不要驚訝,朕知道,後宮中妃嬪在議論,內侍也在議論,外面的官員在議論,百姓也在議論。”
李神福不敢說話。
“朕也為難啊。”
“要麼陛下問宋公……”
明處上李神福提議是不錯的,宋九淡泊,又一直是趙匡義的人,位高權重,私心又少,有發話權。不問,為了避嫌,宋九不會說的。但問了,相信宋九一定會提出好意見。
至少你不能問我一個奴婢啊。
“神福,你自小就隨朕……”
“這是奴婢的福氣。”
“唉,你不懂啊,背嵬軍進入西川,叛亂相信指日可平。”
“那是,若連一群盜賊都無法平定,如何擔當重任。”
“朕不是說這個,原先宋九還有一個計劃,叫驅……”
趙匡義將宋九那個計劃說出來。
李神福茫然道:“那為何不執行呢?”
當時不敢放,現在不一樣啊,石普回來,已帶回遼東的訊息。遼國雖將渤海國拿下來,然而損失慘重,沒有三五年,都休想恢復。實際不是三五年,加上燕雲大半地區打殘了,遼國十年也休想恢復到原先的盛況。在這三五年內,遼國是沒有辦法出兵報復了,即便報復,也不敢象以前那樣大規模的用兵。
但宋朝是一樣的。這一折騰,沒有三五年,也休想恢復元氣。
那麼索性不如執行這個驅計劃。
而且李神福越想越妙,夔峽那塊有些頭痛,安撫吧,朝廷給其自治權,送禮封賞封官,難不成真讓他們一個個做皇帝?可是越撫越壞。若是用武吧,越殺仇恨越多。除非將所有蠻人殺死,可群山蒼茫。就是派一百萬大軍過去也未必能實現!國家有沒有這個能力?但現在卻是一個好機會,幾萬十幾萬亂民一下子湧過去,沒得吃沒得喝,難道象那樣蠻奴討要,只會搶奪那些蠻主。基本上亂軍所過之處。蠻首會掃蕩一空。朝廷隨後安撫蠻奴,均分耕地。實行仁義政策。那廣大的一片地區不但正式納入朝廷管理範圍,還杜絕了後患。
因此李神福又說了一句:“這主意好啊。”
“是好主意啊,但現在呢?”
李神福臉色更是驚懼,心裡想,難道皇上要對宋公下手了?這個下手不是貶放那種的下手,一旦皇上這麼做。那無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