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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憶之有些生氣,轉臉看向方池,惱怒般問道:“你怎麼照顧她的?若你沒這能力,不妨放手,人在你跟前兒,居然能讓她吃這麼多苦。”
方池瞥了一眼媛媛,淡淡應道:“我倆的事,不勞你費心。”
白憶之心裡說不出的滋味,看了媛媛兩眼,見著她盈盈的目光彷彿是在讓自己消火,心裡越發氣了。可心念一轉,一抹壞笑瞬間掛上嘴角,“誰說是你們的事兒?媛媛,那日依依不捨的樣子,我至今歷歷在目。其實我的傷沒什麼大礙,就等著你說過的那餐犒勞宴了。”
媛媛瞬間瞪大了眼,趕緊朝大神師兄瞄了一眼,果然見到他瞬間黑了臉,只覺頓時烏雲蓋頂。這小侯爺到底是在向誰尋仇呢?這破事兒她不管了,懶得理他們今晚是否要兄弟相殘呢!
想到這兒媛媛就打算轉身逃,方池一把將她拉住,拽到身邊兒不容她跑。
“依依不捨?”顯然某人想不明白自己離開繁城那兩月發生了什麼事,但這個詞居然能讓這丫頭心虛,看來白憶之的話裡也不完全是虛言。
得讓這丫頭當著面兒解釋清楚了。
作者有話要說:
☆、郎情妾意(四)
“那個……”媛媛暗壓下心裡幾欲抓狂的心思想著應對的措辭。
白憶之見她可憐的模樣,於心不忍了,長長嘆了口氣,護著她便解釋道:“她不過是擔心一個相處了些時日的朋友,方公子何必如此看不開呢?”
媛媛沒想他會替自己解圍,微楞一瞬,趕緊點了點頭。
方池見著二人莫名其妙的默契,恨得咬牙切齒。原來吃味的味道竟是這樣,他幾乎恨不得將自己這同父異母的弟弟撕個粉碎。這許多年來,他從未認真去在乎過一個人,自己竟差點兒控制不住地想發火了。
白憶之將二人的臉色看在眼裡,佯作抬頭看了下月光,嘆道:“時辰不早了。我不便打擾太久,這就準備回府去了。既然方公子已不請自來,有空還是到王府走走吧!父王……也該想兒子了。”
說完他便轉身走了,方池拽著媛媛的手,愣了一會兒,見他就快走出園門,揚聲說道:“別想用親情來換心中的慾望。”
白憶之微微停了下腳步,忽然放聲笑了起來,“明日便能知曉,不用急在一時。看下會怎樣?”
待白憶之走了,方池才鬆開自己的手,一下想起方才用的勁兒不小,皺皺眉頭,問道:“捏疼你了嗎?”
媛媛順著他的話,將嘴一嘟,沒好氣地回道:“你說呢?”
方池自知失態,愧疚地說了聲:“抱歉。”
“這就想算了?”媛媛哪想就這樣放過他。
方池擰著眉頭反問:“不然怎樣?”
媛媛忽然踮起腳尖,圈住了他的脖子,將眼一閉,命令似的說道:“親我!當是補償。”
方池愣了愣,趕緊照做,這補償一點不費吹灰之力,他倒樂意之至。軟滑的香舌與他纏綿在一起,他不覺伸手摟住了那處圓圓的腰身,剛一及手,方才感覺到這丫頭的確近來瘦了不少。想起方才白憶之的質問,他不覺心裡生出一絲愧疚。
這幾月來,兩人忙得歇口氣的機會都沒有,他自然也沒多少機會與她耳鬢磨腮,加之每次與她纏綿到最後難受的都是自己,所以也儘量在剋制,沒想她真是瘦了那麼多。難怪連白憶之都在怨他!
“為什麼對我沒信心?”媛媛與他分開少許後,問出心中不解。他怎會那麼輕易就信了小侯爺的話?
方池心裡想著之前的觸感,長長舒了口氣,“或許他說得對,我對你還不夠細心。”
至少人家都能一眼看出的事,他竟然要摸在手裡方能感覺得到。
媛媛忍不住撲哧一聲笑,自然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其實他半年沒見我了,乍一見當然看得出差異。你日日在我身邊,自然沒留意到。我怎會因這事怨怪你?”
方池沒想她竟找好了藉口替她開脫,一時有些說不出話來。
媛媛心中暗道:“或許這就是自己對小侯爺說過的不值得吧!”
如果心裡有這人,他做什麼都是對的,如若不然,就算他費盡心思又怎樣,到最後未必會落一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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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宮裡便有人來請兩位進宮。
待皇上早朝下來,並沒直接召見他們,而是讓人領了他們去御膳房。
媛媛在此倒是遇到了一位“故人”,便是那日繁城美食大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