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猜。”
他又沉思一會兒道,“那便是元壽年間那幾個被逐出宮的了。”
劉聹在他發上細細撫摩,微笑不答,梅舞心知是被他說中了,心中一動,問道,“他遞了什麼東西給主子?”
見劉聹眉頭微微一皺,沉思了一會,彷彿遇到什麼拗口難答之題,他心感不安,正要道,是小舞逾矩了。劉聹已先開口道,“別問啦,這麼久不見,當真一點兒也不想麼?”
他臉上一紅,低聲道,“我哪一時不想著主子了,是主子把我忘啦。”
“胡說!”劉聹低低一笑,伸手解他衣釦。他才反應過來劉聹說的想與他的想全不一樣,臉更紅得發豔,低低道,“來日方長,主子,急,急什麼?”
“好久不見你,我可想你得很。”在床上,劉聹一向是佔足了主動權的,嘻嘻一笑,並不理他。
他紅了臉道,“主子,門窗沒有掩呢。”
劉聹在他頭上輕拍一下,道,“怕什麼羞,我這院裡旁人不會亂闖。”
梅舞輕咬薄唇,不再說話,任他解開衣釦,在自己身上吻著咬噬著。他又問道,“想我沒?”存心要瞧他臉熱心跳的樣子。
他只來得及低低應一聲便被巨大的欲流帶入雲端,見了劉聹嘿嘿地笑,他眼角邊緩緩流下淚。
激情過後,他懶懶地伏在劉聹身邊,聽他低聲對自己說著不相干的話。梅舞是外冷內熱的性子,此時一腔心思早是完完全全投在劉聹身上,不由又問了一聲,“是什麼時候?”
劉聹笑道,“你別管了,難道還要你跳一次火海嗎?”
梅舞默然不語,心知這次再敗,以這人的性子勢必自戕,自己是再救他不得的了,淡淡道,“左不過你活我便活,你死我也陪你。”
劉聹聽不得這話,臉色一沉道,“怎麼,我待你還不夠好麼?這麼說死啊活啊的。”
他收淚道,“我不好,不過我的心主子是明白的,只要不是主子不許,我定追隨主子左右的。”
劉聹道,“我自然不許!”見他漲紅麵皮,放緩聲道,“罷啦,你的心思我是明白的,只是這樣四兒武兒又如何呢?我能一步登天原是好事,到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