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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下,自動忽略的東西,殺人的刀上只有白吉安一人的指紋,死者身上刀口噴濺血跡的方向與白吉安身上沾染鮮血的位置相同,甚至痕跡專家都不需要耗費多少腦力即可恢復現場狀況,白吉安是如何連續數刀刺入死者身體。

外作用力的促使下,快速結案,快速移交檢察院,有了一定層次的關注,又是春節這特殊的時期,又是證據確鑿的鐵案,白吉安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一直宣揚著是程孝宇陷害他,無論是在獄中還是在審訊的時候,都是如此的叫嚷,而程孝宇也數次的接受了詢問,他很清楚明確的將自己該說的話說出。”白吉安恨我,綁架了我兄弟的女朋友還妄圖來威脅我,幸得當天我有一幫朋友在家,才沒有讓他們的陰謀得逞,他請來的人也沒有想到他想殺人,都以為是教訓教訓而已,起了內訌,爭執過程中我和我的朋友趁機搶回了兩名人質,並追打對方想要將其擒獲,誰知道白吉安是如此喪心病狂之輩,不依他的意思就要大開殺戒,連自己人也不放過,這種人如果不予以嚴懲,如果還讓其擁有在社會上生存的權力,我想不僅我不會同意,人民也不會同意。”

無漏洞有疑點,大勢所趨之下,零星問題也就不是問題,太多人想要白吉安死,包括老六等人,明知道這是程孝宇的陷害之計,到了這個時候人家沒有落井下石,就趕緊就坡下驢,也都順著程孝宇的話語給出證詞,當然在這之前,有人給他們準備了配合程孝宇的證詞。

白吉安的下場很很慘,緩期執行的可能性都沒有,用不了多長時間他的生命就會被終結,得到訊息的張惠是失聲痛哭,在一切都失去時她都保持著最後的堅強,現在,她無法堅持;白勝一夜之間蒼老了十幾歲,看上去就像是六十多歲的老頭子,在獄中這幾年會相當的難熬。

程孝宇在此刻顯露出來了所有人都沒有的潛質,或許是他承受的底限低,也或許是他骨子裡的東西,透過猴子的關係,在兩人服刑的監獄分別找到了認識人,對其進行監視,一旦有所異動,程孝宇不介意實施下一步的防範措施,甚至於反擊。

你罵我,我忍;你欺負我,我忍:你打我,我忍;你侮辱我,我忍;你騎在我脖頸子上拉屎,我還忍;你還要更過份的拉稀,對不起,我不忍了,我弄死你。

一句話,不出手則已,出手即是不留餘地。要麼你死,要麼我亡。

(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六章 乾了這杯酒

“乾杯!”

非是金碧輝煌的大酒店,非是特色林立的大館子,龍海鎮一家小燒烤店,破1日的桌子,依稀能夠看到桌上沒有抹乾淨的油漬,火炕之上,程孝宇等人圍坐在一起,高舉酒杯,五十六的二鍋頭,撞杯而盡。

辛辣的感覺從嗓子眼直衝而下,似火。

牛板筋、牛羊肉、生筋熟筋、心管脆骨……滿滿的擺了一大桌子,大家盤膝而坐。

朱達常眯著眼睛,時刻不忘用手拾掇那一邊倒的髮型:崔小辮一杯酒下肚,手裡抓著一把擼子,大口的咀嚼:孟禿子叼著煙,吃著水煮花生米吧嗒吧嗒滋味;周雷拍著光頭,與崔小辮二人互不相讓的吃著:龍飛則摸著自己左眼角的胎記,看著面前這一群真性情的人,不枉自己大老遠的來設計一場行為催眠。

韓家的人第一時間接走了韓嬌,張森則送走了沉默不語的張曉岑,甦醒過後,程孝宇並沒有去詢問張曉岑任何的話語,曾經青澀的暗戀早已是過眼雲煙,有那麼點想要知道對方現在如何的心思,卻被滿是防備的目光所驚擾,算了,左行右行的再次相遇,只能是繞地球一週,兩人之間的關係遠達不到如此。

張森沒有接到韓嬌,著急追回春城去看她,順道送走了張曉岑,分別之時,感慨歲月感慨變遷,卻無法感慨過往,程孝宇和張曉岑似乎都有話,卻又都覺得這些話不說為好。

也許,還會有見面的機會,也許,沒有也許。

“龍哥,這一次多謝你的幫忙,多餘的話不說了,敬你一杯。”男兒漢,性情所致,端杯即幹,滿桌人最激動的當屬程孝宇。

龍飛舉起杯,也不矯情,與程孝宇撞杯對飲而盡,不拼酒不勸酒,大家隨意為之,共同經歷了那麼一場堪稱藝術的表演,都感覺心近了,彼此之間似乎有了某種特殊的聯絡。

周雷是感觸最深的,孤寂流浪這麼多年,當過僱傭兵當過拳手當過職業殺,身邊不缺女人身邊也不缺手下,缺的就是一樣東西一一兄弟,自從與程孝宇這些人認識以後,他感受到了對方並沒有一點歧視,也沒有想要利用自己武力的意圖,很簡單的相處方式,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