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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被禁足了。換一種說法就是安全起見,還是不要出門的好。之所以說被禁足,純粹是安瀾為了發洩心中的憤懣情緒,曾經在聽雨莊的那無聊的十天與那充實的五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如今又讓她迴歸那種無所事事的狀態,她怎能不怨懟。

這幾天根本就沒發生什麼事,那晚的廝殺彷彿只是一個夢境。也因為什麼事都沒發生,所以安瀾覺得自己的躲避沒有價值。這種等待危機,危機又遲遲不來的狀況對身心來說,是種煎熬。安瀾甚至盼著快點發生一些事,看吧,她確實無聊透頂了。

除了要為生命安全提心吊膽之外,安瀾還被蕭敬軒的情感弄得不知所措,都害怕見到他了。

所幸的是蕭敬軒似乎也不好意思面對安瀾,這幾天安瀾很少看見他,因為他總是早出晚歸。

別院裡多了很多護衛,他們酷酷的站在每一個角落,讓安瀾感受到了公主一般的待遇。

但是凡事都有兩面性,因為他們的無所不在,安瀾的自由也侷限了很多,而且再不能像以前那樣放肆無所顧忌。比如想唱唱歌,一看到他們雕像般的臉她就感覺嗓子被堵住了;說說笑話吧,又怕他們笑出來有損酷哥形象,就算憋著不笑,她也怕他們憋出內傷什麼的;想自言自語嘛,又怕他們以為她是傻瓜。哎,安瀾覺得自己就跟那霜打的茄子似的,沒勁極了。

要說樂趣,倒也不是沒有。那就是為實現捏秦安的臉的願望,安瀾不斷地找機會和他講話,不斷地找機會跟他套近乎,不斷地為促進他們的友誼而努力,可惜的是,秦安見到她就像老鼠見到野貓一樣哧溜一下就沒了影兒。為什麼是野貓呢?因為家貓都不屑於抓老鼠了,山珍海味它都吃不完。

“哎……”以前安瀾都不知道自己的口頭禪是什麼,現在終於知道了,就是這個“哎”。

“再嘆下去就變成老太婆了。”身後傳來蕭敬軒戲謔的聲音。

安瀾回過頭朝他笑笑,不過那個笑估計比哭還難看。

“悶壞了吧?”

安瀾給了他一個哀怨的眼神,然後繼續耷拉著腦袋。

“哎……”熟悉的語氣助詞,不過不是安瀾發出的,“本來想帶你一個地方,看樣子你是不感興趣的。”蕭敬軒無限惋惜的說道。這是他記事以來第一次捉弄人。

“去哪裡去哪裡?我感興趣,很感興趣的。”安瀾無比興奮的說。蕭敬軒的話絕對有振奮人心的作用。

蕭敬軒又流露出寵溺的笑容,他對安瀾的好,令安瀾感到很溫暖也很幸福,可是這種感覺比較接近親情,蕭敬軒就像她的哥哥一樣,雖然她沒有哥哥,但是如果有的話,應該就會像蕭敬軒這樣吧。

“去了你就知道。”蕭敬軒也玩起來神秘。

“要不要換男裝?”安瀾一臉期盼地看著蕭敬軒說。

蕭敬軒的笑容有點僵了,說:“換吧,不過上次的事不能再發生了。”

看來他對上次的事心有餘悸,安瀾在心裡偷笑,原來她也很邪惡。

021 面具男子

021 面具男子

再一次大搖大擺地走在邢陽城熱鬧非凡的大街上時,安瀾已經不似當初如進了大觀園的劉姥姥一般東瞄西看,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現在的她,已經跟真正的古代人沒多大區別了。

這次出門只有安瀾跟蕭敬軒。其實安瀾很希望雨竹一起來的,可是雨竹扭扭捏捏的不願來,安瀾不喜歡勉強人,只好作罷。於是硬著頭皮跟蕭敬軒出門了。

說來這雨竹有點奇怪,最近總是有意無意的對安瀾說蕭敬軒的好,連蕭敬軒的行蹤都跟她報備,還總把她騙到有蕭敬軒的地方。安瀾猜測雨竹是在撮合她和蕭敬軒,她在心裡無奈的苦笑。要是讓雨竹去二十一世紀,估計那些相親節目的收視率又要上升了。

安瀾和蕭敬軒目前的狀況難道就叫做“****”?安瀾可從來沒玩過****,她一直都是豔福很淺的,淺得不能再淺了。

如今的情況,算不算是豔福匪淺呢?可是,她怎麼沒有興奮的感覺,反而有點抑鬱,覺得還是以前那樣心無旁騖比較好。

安瀾還沒糾結完呢,就被道路前方急促的馬蹄聲打斷了。

蕭敬軒把她拉到了安全地帶,飛揚的塵埃使她好奇誰是罪魁禍首。

為首的高頭大馬上坐著的是一個白衣翩翩墨髮飄飄的男子。就在安瀾望著他背影的同時,他猛然回過頭,直視著安瀾。安瀾再一次因為一個人的樣貌而目瞪口呆了,只不過這次多了心驚。那是怎樣的一種眼神?犀利,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