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稱為梁娜的女人回頭望了巫龕一眼說道:“走吧,別連累我被鞭擊!”
“他是誰?”巫龕雙眼發狠。
“牢頭皮丘!”留下這一句話,梁娜拖著長長的鎖鏈,一步步地向牢房外面走去。巫龕咧了咧嘴,跟隨在梁娜的身後,同時依然在提縱著戰神的力量,並且讓自己腦海裡的精神力搜尋著自己的力量,他覺得這裡面一定隱藏著什麼古怪,否則的話,不可能明明感覺到力量卻施展不出去。
巫龕做了最仔細的探查,藉助精神力一格一格在自己的戰神力量要搜尋,查詢力量中,是否留著什麼禁制,或者其他的阻礙的東西,進展異常的緩慢,按照巫龕的計算,這次探查所需要的時候,應該要有三個時辰左右。
巫龕緊跟著梁娜,在牢房裡的陰暗的甬道里行走,時不時用眼睛觀望著甬道兩側的牢房,看看有沒有乾誠他們的蹤影,但因為牢房裡的光線太弱,根本看不到什麼。
牢房的出口,近在眼前。
昏黃的光芒從外面斜射進來,有兩個身穿鎧甲的衛兵威風凜凜地駐立在牢房的門口,手裡都持著刀。
巫龕稍稍適應了一下外面的光線,立即發現,在他跟梁娜的前方,有一群帶著手銬腳鐐的人,全身破破爛爛地向前趕去,這些人身上滿是血痕,沒少挨皮鞭的抽擊,他們的步履有一些遲緩,非常的虛弱,他們正沿著一條向上的小道攀登。
巫龕繼續向前走去。
血紅色的太陽斜斜地掛在西方,滿天的紅雲,四周山巒起伏,山巒彷彿被血染紅了一般,根本沒有任何生機散發出來,這彷彿就是一個赤紅的世界,讓巫龕感覺非常的不舒服。
巫龕回過頭,打量著剛剛關押著自己的牢房,那牢記建在一座小山坡上,是用血紅色的石頭堆積起來的,牢房很大,在夕陽餘輝的照耀下,顯得非常的陰森跟恐怖。
巫龕的四周滿是斷木殘亙,甚至還有一些白森森的骨頭,這些白骨長年累月被血紅色的光芒喚照,已經有些暗紅。
巫龕跟隨在梁娜的身邊,已經爬到了山頂。
山頂上,是一片石林。
鱗蟓的怪石林立,那些怪石非常的光滑,閃爍著血紅色的光澤,一眼望去,巫龕就感覺到,這些怪石上一定捆綁過許許多多的人,否則不可能還混成血一樣的顏色。
來到山頂的時候,梁娜停下了腳步,她費力地回過頭,若有所思地望著巫龕,說道:“喂,一會你要挺住!”
“什麼意思?”巫龕茫然的問道。
“你看過便知。”梁娜壓低了聲音,生怕被看押著他們的衛兵聽到一般。
巫龕望向前方,在他跟梁娜前面的源奴,有序地走向其中一塊有三丈開外的怪石。
皮丘橫握著皮鞭,站在那怪石前,冷漠地望著這些被鐵鏈鎖住的人,翻了翻眼皮,說道:“你們這四十個源奴,給我聽好了!擺在你們面前的神源石已經擁有了二階的品質,只差一些能量就能夠達到三階,你們這些傢伙必須給我賣力一點,在第二天清晨時分,給我將這怪神源石提到三階的品質,倘若完不成的話,我就一個一個將你割死,喂神源獸!”
說完,皮丘緩了口氣,“第一個給我出來。”
排在源奴最前面的一個瘦個子男人,一臉苦相,蹣跚地走到皮丘的身邊,皮丘揮了揮手,兩個衛丘替那個源奴解開手銬腳鐐,接著押送那源奴走向那塊神源石。
他背對著神源石,身體猛然間依靠過去,就在他的後背靠在神源石上的時候,神源石的兩端突然出現一道道光線,這些光線死死地將那個源奴綁在石頭上。
啊……
那源奴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接著他的臉開始扭曲開始變形,彷彿猙獰的厲鬼一般,一陣陣的慘叫從那個源奴的嘴裡發出,接著他身後的神源石透露出微弱的紅光。
五分鐘過後,那源奴顯然到了極限,雙眼已經暴瞪起來。
皮丘“啪”的一鞭子抽到那源奴的身上,那纏繞源奴身上的光線頃刻間松斷,源奴撲通一聲摔倒在地,彷彿死了一般。
“來人,將他抬回牢房休息!”皮丘喝令道。
兩個持著長刀的衛兵,像拖死狗一般地拖著那個源奴趕往牢房的方向,不大一會兒的工夫,他們又都同時回來。
待這兩個衛兵回來的時候。
皮丘喊道:“下一個!”
第二個身材有些肥胖的源奴,手銬腳鐐早已經解去,他一步三喘地來到神源石面前,轉過身,咬著牙硬貼了過去,幾乎跟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