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還能忍下去,不為女兒出頭,他就不配當一個父親。
與此同時,老秦也極不甘心,一直想著怎麼找回場子。沈存希鐵了心要把他趕出董事會,他拿他無可奈何,但是不代表他不能從別的地方下手。
別墅裡,一個賊眉鼠眼的男人誠惶誠恐地看著坐在真皮沙發上的男人,他說:“秦總,你吩咐我去調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說!”老秦吸了口煙,煙霧繚繞裡,他滿臉戾氣。
男人連忙道:“那個孩子是沈存希的養子,名叫沈晏白,是沈存希六年前收養的,一直帶在身邊,我特地留意過,他身邊沒有保鏢,有司機接送他上下課,要從他身上下手,很容易……”
男人話還沒說完,就被迎面飛來的拖鞋砸中了鼻樑,痛得他連忙捂住鼻子,敢怒不敢言。
老秦雖然卑鄙,但是也有不為之事,比方動一個孩子,這會讓他覺得自己很無能,“誰說我要找他下手了?我的物件是沈存希和賀雪生。”
說到賀雪生,他就想起那天摸了一把她的小手,那柔嫩的手感還殘留在心裡,他到現在都覺得心癢難耐,他還沒把她怎麼著,就付出這樣大的代價,讓他如何甘心?
男人眼淚花花地看著自家老闆,他說:“秦總,沈存希現在在醫院裡,要找他的麻煩很難,而賀雪生,她身邊有保鏢,您還記得她身邊那個水靈靈的女秘書嗎?據說是散打高手,還會跆拳道以及永春拳,想要從她眼皮子帶走賀雪生,很難。”
“不難我養你們做什麼?”老秦作勢拿起拖鞋又要飛過去,男人已經學精了,連忙彎腰躲開,老秦沒有獰笑了一聲,“學會躲了?給我站好!”
男人不敢躲,站得筆直,有種視死如歸的感覺,老秦拿著拖鞋,“沈存希動不了,賀雪生也不好動,只有從那個孩子身上下手。你調查到那個孩子和賀雪生是什麼關係沒有?”
“就是普通關係吧,不過那個孩子經常去找賀雪生。”
“那你認為,用那個孩子威脅賀雪生,成功的機率有多大?”老秦心裡迅速盤算起怎麼引賀雪生出去,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嫖資都付了,怎麼著也要搞她一回,才對得起自己。
“目前為止,機率大等於零。”下一秒,男人哀嚎出聲,鼻樑再次被拖鞋砸中,他說得是實話,為什麼還要捱打?
老秦眯起綠豆眼,眼裡迸發出一抹精光,“你繼續派人跟著那個小不點,觀察他和賀雪生之間的互動,等時機一到,我們就綁了小不點,引賀雪生上鉤。”
“是,我馬上去辦。”男人連忙轉身往外走,剛走了幾步,又被老秦叫住,他說:“這件事你親自去辦,不要讓夫人知道。”
“我知道,秦總放心吧。”
老秦撫摸著下巴,一臉猙獰的表情,沈存希好像在追賀雪生,只要他把賀雪生搞到手,再拍一段香豔的影片寄給沈存希威脅他,到時候被他收購的股份,他還不得如數奉還回來?
到那時,他人也上了,股份也拿回來,真是一舉兩得!
……
時間轉眼便立冬了,那天正好是週末,賀雪生休假一天,陪賀峰去釣魚。賀東辰也特地抽出時間,陪他們一起。
賀夫人雖然心中膈應,但是在賀允兒的央求下,還是一同前往。
賀東辰開車,賀峰與賀雪生坐在後座,而賀夫人那輛車,是司機在開車。賀夫人臉色很不好,埋怨道:“這麼冷的天,想不通他為什麼非得去釣魚。”
“爸爸在家裡悶,您又總跟他吵,他不出去透透氣,還不得憋死了。”賀允兒笑盈盈道,當初她們回國時,媽媽答應過她,回國來不和爸爸鬧,結果回來她還是沒改了自己的脾氣。
賀夫人瞪她,“你到底向著誰說話啊?”
“當然是您呀。”
“就會哄我開心,話是向著我,心是向著你爸爸吧。”賀夫人沒被她忽悠過去。
“糟糕,被您看穿了,您是孫悟空有金睛火眼嗎?”賀允兒睜大眼睛,一臉的震驚。
賀夫人作勢去打她,“這是變相罵我是猴子麼?”
“我哪敢啊?”賀允兒笑起來,看見賀夫人不再板著一張臉,她才鬆了口氣。
車子駛出城,上了繞城高速,前面的路漸漸熟悉起來,開了半個多小時,車子轉彎進去,賀雪生才發現,他們來的地方是靳向南的石榴園。
車子停在別墅前,那裡正停著兩輛車,其中一輛是靳向南的座駕。最近這段時間,靳向南忙於公事,不過隔三岔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