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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白石玉穿人林子,突然驚撥出聲。

武同春聞聲奔人,只見一個衣著不俗的少婦,仰躺在一堆枯葉上,胸衣已被撕裂,露出大紅兜肚,玉峰隱現。

這女人是被姦殺麼?武同春彈身迫近,仔細一看,登時天族地轉,兩眼發黑,一屁股坐了下去,全身的血管似乎要爆炸了。

這女的,竟然是妻子華錦芳。

白石五慄呼道:“怎會是武大嫂,她遭遇了什麼?”

這一剎那,武同春意識全消,靈魂已被剝離了軀殼……。

突地全身猛震,功力盡散,人卻清醒了,是白石玉乘機下的手。

武同春目毗欲裂地狂叫道:“白石玉,你……想怎麼樣?”

白石玉冷冷地道:“本人一向和平處世,不願殺人流血,兄臺剛才已起意要殺人,不得不求自衛!”

說著,又揚手虛點,指風射出,點了武同春的“啞穴”。

武同春再不能開口了,怨毒攻心,眼球幾乎突出眶外,妻子被人姦殺,自己又被這狼子所制,他快要發狂了。

白石玉蹲下身,探了探華錦芳的鼻息和腕脈,大聲道:“沒死,還有救!”

武同春身不能動,口不能言,那份痛苦。簡直無法以言語形容。

白石玉拉了拉華錦芳的胸衣,又撩起她的裙子看了看。厲聲道:“是什麼人乾的好事?

我要把他碎屍……”

當著面,妻子被一個男人牽衣撩裙,指觸手摸,武同春氣得幾乎昏死過去,口一張,噴出一口鮮血。

白石玉連眨都不眨他一眼,伸手檢視華錦芳,口裡道:“奇怪,沒有傷痕,是被點了穴道,不知被制的是何穴?……”邊說,邊用手在華錦芳周身上下游去摸索。

“哇!”武同春又嗆出一口鮮血,心裡宣誓道:“姓白的,我武同春有一口氣在,不把你挫骨揚灰,就不是人生父母養的。”

白石玉肆意地撫摸探索,每一寸地方都摸到了。

武同春竭力撐持著不使自己昏死過去,他要看看白石王到底如何對付華錦芳,這比凌遲碎剮還要酷毒。

白石玉的手,探人裙內小腹部分。

武同春全身似被撕裂了。

這是禽獸之行,完全否定了倫禮道德,他是故意的。

白石玉神色自若,喃喃自語道:“好詭異的手法,缺德,竟然點在‘衝’‘帶’二脈之交,如不急救,非死不可!”

衝、帶之處的部位,已屬女人私處,除了同性或丈夫,任何人都不能觸及,為了救命亦不可,因為傷者是有夫之婦,而白石玉居然毫無忌憚。

奇恥大辱,武同春的感受上像死了一千次。

最殘忍的是當著他的面,而他連開口都不能。

“狗,白石玉是一隻狗,不是人!”

武同春只能在心裡咒罵。

一聲長長的呻吟,華錦芳甦醒過來。

武同春兩眼幾乎瞪出血來。

白石玉仍蹲著沒動,柔聲道:“武大嫂,你沒怎麼吧?”

華錦方驚叫道:“原來是……”

白石玉緊忙截住她的話頭道:“旁邊還有人!”

“有人,誰?”

“冷麵客!”

“是他……”

“大嫂別激動,小弟扶你起來。”

華錦芳被扶起坐正,白石玉千脆坐在她身邊。

一個意念衝上腦海,武同春真的昏厥過去,不久,又醒轉,口裡發出陣陣牛喘,就是不能說話。

兩人仍然偎坐著,華錦芳斜靠在白石玉身上。

情景足夠說明,雙方有了私情,不然豈能全不顧男女之嫌。

剜心的痛苦,武同春成了睜眼王八,天下,沒有比這更窩囊更慘酷的事了,做夢也估不到華錦芳會是這種鮮廉寡恥的賤婦。

他在心裡喊了一百個“殺”!

白石玉朝武同春瞟了一眼,輕聲問華錦芳道:“大嫂,你真的沒看到下手的人?”

“沒看到,連影子都沒看到,只覺穴道淬然被襲,便倒下了。”

“你……有沒有感覺身上有什麼不對?”

“這……這……似乎沒有!”

“大嫂,小弟會追出那禽獸的。”

頓了頓,又道:“大嫂,有句話不得不告訴你,但你必須冷靜,因為真相如何,有待進一步查證。”

華錦芳這:“什麼事?”

白石玉掃了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