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就能騰出兵力從漢中進入四川、雲貴,將騎兵派去陝甘寧,保留一部分軍力在內外蒙,防止外立。”
說到這裡,他又補充道:“你們都覺得我是沙俄支援的,這大概是反我的一個主要原因,實際上,我們東北軍對沙俄的防備心理是極強的,現在,俄國已經在暗中支援外立,我前幾天剛和俄國陸軍部大臣交涉此事,如果外立,我必須派兵深入大漠。假如這個時候,同盟會繼續在南方和我搞破壞,那我很可能前功盡棄,而外蒙也將獨立,國內又是一片混亂。所以,同盟會真的不能再折騰,為了奪取政權而不惜充當攪屎棍的作用,以前是為了中國富強而努力,現在繼續折騰,那就是純屬為了奪權而搞破壞了。”
宋教仁點頭承認,道:“您說的極是,我現在也是深有同感。同盟會內部會黨力量和地方勢力極大,特別是近期擴會之後,成員複雜。此時此刻,我們已經不能任由野心家為了自己的目標而破壞國家的穩定和團結,故此,我才請求和您見面,共商國策。”…;
宋彪知道宋教仁指的是誰。
宋教仁和之間的矛盾實際在成立同盟會之後就已經存在了,在1907年至1909年之間的兩次倒孫潮中,宋教仁都是主要的參與者之一,他曾經在同盟會內部說過,“像那樣的野心家做領導人,中國革命要達到目的,那是怎樣都不可能的”。
宋彪不是反感和批評孫先生,但任何人都有缺點,而孫先生之缺點確實是過於追求自己的理想化目標,而無視現實的殘酷,以及中國所面臨的各種複雜局面和威脅。
理想是好事,理想過於拔高就是壞事。
宋彪沒有去評說此事,他只是和宋教仁建議道:“儘快建立政黨,倡議新的現代政黨體制,以黨制代替個人,以黨章和黨的集體政治理念去公開的推動中國發展。我們要推行光復革命,你們要推行共和革命,這顯然是矛盾的,而如果你們推行民主革命,我覺得這就是不矛盾。當然,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民主如何落實到人民的身上,我一貫覺得一個省數千萬人口,只有幾千人投票的選舉不是真正的選舉,四萬萬國民至少有1/4參與投票,這才能勉強算是真正的民主。所謂民主,我以為就是人民當家作主。所以,我們有必要對此進行深入的討論,找到一個合適合理之對策,用十年二十年的時間去教育民眾,參與民主決策,參與國家的治理,將選舉人票逐步的擴大,從每個省的一萬人,擴大到幾萬人,再擴大到幾百萬人,最後是全省的所有人。”
聽了這番話,宋教仁忍不住的贊同道:“您這樣的想法真是太好了,我也一直為此而困擾,即便是在日本,我們所看到的民主和西方相比也非常的差,可至少是開啟了民主的第一步。如果有您這樣的皇帝在背後作為革命志士的源泉力量,我想,中國的前進已經是不可阻擋之勢。”
宋彪想了想,沉重的答道:“少說廢話,多做實事吧。我們總是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中國如此之大,想要治理好,恐怕是這個世界上最困難的一件事,何況我們的積弊如此之多,歷史欠賬又是如此之重。”
“是啊!”
對於宋彪所說的這一點,宋教仁也是不得不承認。
宋彪想到了孫逸仙所設計的一條道路,即“軍政、訓政、憲政”之路,這個設計似乎是好的,關鍵是人治本身的多種複雜性,而軍政之路恰恰是地方軍閥割據的源頭問題之一。(歡迎您來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178章 整編師
“宋震旦”和“宋教仁”的見面在歷史上可以稱之為“雙宋會”,此次會晤也有著非常重要的意義,至少是結束了帝國派和共和派之間的軍事對抗。
宋教仁在通州的中華革命軍總部滯留了三天,和宋彪進行了多次探討,就帝國第一臨時憲法的一些重要的基本原則達成了一致。
第一、以確保國家領土完整和統一為基礎原則,各省必須以第一憲法為基礎建立地方政府,在較長的時間內不直選省長,暫時只在部分省份推行省議會公選,各省省長採取委派制度。
第二、帝隊和政府效忠於皇帝,軍隊不得干政,政府以內閣責任制為基礎原則,必須在皇帝批准之下,內閣政府才有合法性,而皇帝有權撤職總理,並要求國會重新推選新的人選擔任總理,總理任職一律不得超過三屆,原則上,總理任職期滿後不得再繼續從事公職。
第三,國家設立中央帝國國防軍和武裝警衛隊、海洋警衛隊三種武裝,三種武裝統一效忠皇帝,在皇帝授權之下,內閣總理、武警總局、海警總局、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