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上個八卦小報兒。
一路風馳電掣,落葵根本沒機會仔細看四周環境,沒機會深究自己究竟身在何處,只是河水嘩嘩的在耳畔響過。
片刻過後,空青在東華門外大聲嚷了一嗓子,侍衛撒丫子開啟門,放了這如狼似虎的一群人進來。
進門之時,落葵抬頭,看了眼高懸的金匾,上頭“東華門”三個字,她搜腸刮肚的想了半晌,想了幾個有“東華門”這個地方的城市,可是都與眼下這個地方對不上。
她轉念一想,
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在幾百年前,還是幾千年前,滄海桑田,估計連石頭都爛成渣了,還能有什麼相似之處。
風聲驟緩,馬匹在東宮宮門前停了下來,空青翻身下馬,將落葵和另一個姑娘從馬背上掀下來,衝著早在宮門外等候的下人們抬了抬下巴:“扛進去,後面還有兩輛車,都先關起來。”
言罷,他一甩衣角,騰騰騰的就進了門。
而落葵還沒回過神來,便頭頂倒懸,被人扛在了肩上,穿庭過院,鬆了綁,單獨丟進了一間黑黢黢的屋子。
這屋內沒有窗戶,只貼著牆根兒擱了一張破床,落葵在屋內轉了一圈兒,又扒著門縫聽了半晌,門外確實沒了動靜,她才放下心來。
藉著門縫斜進來的微弱光線,落葵扒開衣襟,看了看自己左邊兒的鎖骨,赫然一塊指甲蓋兒大小的淺青色,正是一朵青蓮狀的胎記。
確定了此事後,落葵開始在屋裡打轉兒,盤算著怎樣才能離開此地。
空青搶了幾十號陳家女眷,其中還不乏又年輕有貌美的,他心情大好,撩起衣角,極快的穿庭而過,往內宅走去。
說起來空青也三十好幾了,雖說府裡養了不少美婢,但不是搶的就是賣的,偏偏沒有半個是正經迎娶的,他還是六殿下的時候,妖帝就替他的婚事操碎了心,頭髮一把一把的往下掉,從他十六歲起,就開始相看名門貴女,相看到三十好幾,正妻沒娶上,來路不明的妾室倒是養了幾十號,氣的妖帝怒其不爭的罵起來,再也不管他的婚事了,誰愛嫁誰嫁,沒人願意嫁,他就守著他那一屋子妾禍害去罷。
空青這樣的逆子,親爹都不操心他的婚事了,他一個沒了孃的,旁人自然也不過問了,從此沒人管了,他樂的個逍遙自在,整日裡呼奴喚婢的好不愜意。
“殿下,屬下查點過了,一共是四十三個,全是陳家遠親女眷。”摘星碎催一般跟在空青身後,笑眉笑眼的回稟道。
“都是多大的。”空青頭也不回的往前走。
“有十三個沒出閣的,最大的十八,最小的十三,十四個小媳婦,雖說都生過孩子,但最大的也才二十五六歲,模樣也都還不錯,剩下的都是些半老徐娘了。”摘星腦子清楚,記性又好,什麼烏七八糟的事兒,只說一遍,他就能記得清清楚楚,說的分毫不差。
“半老徐娘,風韻猶存的那種。”空青回頭,罵道:“你昏了頭罷,再風韻猶存,也是老了,看不得了,哪有小姑娘水靈,我收來幹什麼,當祖宗供著麼。”
摘星打了個磕巴:“那,那要不都打發到前廳做雜活。”
“做什麼雜活,多十幾張嘴,我不得養著啊。”空青不耐煩的擺擺手,繼續往前走。
“那,那怎麼辦。”
“都砍了罷,留著也沒啥用。”空青道。
摘星一個踉蹌:“都砍了,十好幾口呢。”
空青停下腳步,望著摘星道:“是啊,都是人命哈,那要不,都賞你了,你領回家當祖宗供著。”
摘星踉蹌著退了一步,連聲道:“不不,不,屬下,屬下無福消受,要不,要不還是找個人牙子,發賣了罷。”
空青微微挑眉,彈了彈指尖:“嗯,也好,還能掙點回來,以後是死是活也不是我的罪過了。”
他疾行了幾步,猛然想起些什麼,回頭指著摘星,神秘兮兮道:“你,去,那個,把府裡的歌姬舞姬都叫過來,跟她們說,今兒個我高興,伺候好了,有賞,那個,那些方家的沒出閣的和小媳婦,都洗乾淨,換上前幾日我讓人新做的衣裳,用晚膳的時候送進來。”
摘星心領神會的連連點頭,轉身忙活去了。
落葵揣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思,在小黑屋裡睡了個昏天暗地,摘星踹門而入,都沒把她嚇醒。
摘星像看到什麼稀罕物件兒似的,看了看落葵,隨即揪著她的胳膊把她拖到地上,笑道:“年紀不大,心倒挺大,睡得挺香。”
落葵睜開雙眼,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