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您開啟門,盧卡斯先生。我們是警察!”
“你幹了什麼壞事嗎?”傑茜盯著我,“從窗戶出去,你就到了屋頂,從那裡……”
“沒事兒,”我說,“我得開啟門。”我起來,我的頭疼得要炸,我套上內褲和褲子,喊:“等一會兒!”
我走向門,開啟來。
兩位穿著便衣的人站在外面。他們倆都戴著帽子。
“刑事警察。中心分局的羅傑和克拉迪。”兩人中年紀較大的那位說。他們出示他們的證件,我仔細檢視了它們。
“我們得請您跟我們走。”
“去哪兒?”
“去莫金斯,離這兒不遠。魯瑟爾探長請您馬上去。”
“行,明白。”我邊穿衣服邊說。我沒洗臉沒刮鬍子,但這無所謂。傑茜坐在床上,露出她的Ru房,一句話也聽不懂。
“一大群警官找您幾個小時了。”我係領帶時較年輕的那位講,“您受到我們的監視,這您知道。”
“對。”
“我們的人今天夜裡在這個區盯丟了您。我們已經去過黛爾菲婭夫人家,可她說,她不知道您在哪兒。因此,我們搜查了這裡的所有酒店和客棧。有一大批,先生。”
“出什麼事了?”我問。
“不清楚,”叫羅傑的那位說,“我們直接從分局來。我們有車。我們開車送您去莫金斯。”
提到昂熱拉突然使我流出淚來。
“您怎麼了?”
“灰塵進眼睛了。”我說,拿一塊手帕擦擦,但眼淚老是不斷地流出來,“再見,傑茜。”
“再見,阿多夫。”傑茜說,拋給我一個飛吻。
我們走下酒店的樓梯,它很窄,搖搖晃晃,然後坐進一輛黑色標緻車。羅傑坐在方向盤後,太陽照花了我的眼睛,使它們生疼。我感到自己像頭豬。
直到我們上了十字架路時,羅傑才問:“那妓女是叫您阿多夫嗎?”
“對。”
“為什麼?”
“我告訴她我叫阿多夫。”
“原來如此,”羅傑說,“我還以為你們倆吵架了呢。”
五
29
約翰·基爾伍德的臉圓得像只氣球,鼓鼓的,似要炸裂,舌頭髮紫,掛在嘴外,眼睛外凸。約翰·基爾伍德脖子上有一根尼龍繩。繩子繫緊在浴室房頂的一個鉤子上。約翰·基爾伍德就掛在那上面。他只穿著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