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能走動,但是也不能長久,更不能過度的用力。
見言起也望著蘇南溪的方向,婉碧思索了一番便說道:“你與言公子郎有情妾有意,何苦這番模樣?”
聽到婉碧的聲音,蘇南溪側頭,聽完婉碧的話,她的臉上似乎是有些難言之隱。頓了一瞬便開口道:“我已是殘花敗柳,此生也不再奢望這些了,而他雖腿腳不順,但前途安好,若是我嫁於他,只會惹得人笑話。”
“不試試怎麼知道?”婉碧問著。
蘇南溪有些驚訝,這種事要怎麼試,這腳一旦踏出去就收不回來了,難道她還要再次和離不成?
似是瞭解了她的心思,婉碧一笑,望了一眼言起問著蘇念魚:“她應當知道你的心思,也知道你心中的顧慮,所以才遲遲開不了口。若是他不介意,你還要在退步嗎?”
“這種事怎會不介意?”蘇南溪說著,有些失落。大渠男子遠沒有那麼大度,要娶一個殘花敗柳,除非是真的歡喜。
“你不問怎知他心中的想法?”婉碧繼續說道。
她是有私心的,若是蘇南溪能與言起成婚,不僅是成全了他們,婉碧也能從中受利。
雖然言起的傷是瞿毅一手所為,但這也不代表著言府失了瞿堯之後就要幫助瞿漠。但若是蘇南溪能嫁與言起,言府幫助瞿漠的可能就大了幾分。
蘇南溪是真心待婉碧的,婉碧也自然不打算瞞著她,把心中的想法告知蘇南溪了之後,一切的決定權就全在了蘇南溪的手上。
若是與言起說了,言起不願意,那麼他們日後怕是連朋友都不成了。
可若是不說,彷彿心中總是有一塊石頭難以落下,似心有不甘。
這件事也急不來,婉碧也知道這件事對於蘇南溪來說意味著什麼,只好等著她慢慢考慮清楚。
這轉眼便已到了年關,老夫人依舊如往年那般來到蘇府過年。只是這一次蘇府門口沒有了她看不順眼的蕭若月,沒有了忠心的辛梅,沒有了她念著的蘇念魚。
婉碧起初還在擔心老夫人會不知道蘇府的情況而當中戳穿了她的身份,可事實上婉碧完全是想多了。莫約是蘇念魚離開之前去了一趟鄉下,老夫人見到婉碧的時候也只是有些不冷不熱,並沒有提及她的身份。
她也不期望與老夫人第一次以這種身份見面就待她如親孫女。如此,便好。
等進來府邸,眾人迎著老夫人回了房,熱鬧了一番之後老夫人也乏了,眾人便也退了下去。可是婉碧正想要跟著眾人一起離去的時候,老夫人卻唯獨留下了她。
☆、199。199…寺廟遇吳夫人
待到眾人走完了之後,老夫人輕輕的開了口。
“念魚這丫頭來找過我了,起初我並不同意,這混淆血脈乃是大事。而你又想要藉著她的身份嫁於五皇子,若被人察覺,整個蘇府都得遭罪。可是她卻說她知道倚蘭是死在了蕭貴妃的手中,還說只要交換身份,你會幫她讓蕭貴妃付出代價。我雖不相信你有這樣的能力,但仍然隨她去了,這個蘇府承載著她太多不美好的記憶。”
這一切只是老夫人陳述著的事實,而她想問的話,現在才剛開始。“只是,你拿什麼保證你所做之事不會被人發現,你又拿什麼保證能夠讓蕭貴妃付出代價。小小婢女,怎能與蕭貴妃作對?”
小小婢女。
有多久她沒有聽見過這個詞了。
老夫人思想刻板,總覺得在這大爭之世,位高權重乃是一切。若非如此,當初她也不會寧願回到鄉下,也不想辦法查清虞倚蘭一事。
可婉碧也不是軟柿子,老夫人不相信,她自有辦法讓她相信,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老夫人難道不覺得我能走到今日不單憑著運氣嗎?並非我大言不慚,老夫人也可看見,我此時是這蘇家嫡小姐,日後是五皇子妃。再下去,能到什麼位置便不得而知了。老夫人現在以為,我是否有讓蕭貴妃付出代價的能力?”
沒錯,她走到今日絕對不可能是運氣使然,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造化。老夫人望著她,似是探究,良久她才開口道:“你若如此想,我也不便再多說什麼。若是你能讓蘇府安好,我也能認你這個孫女。至於蕭貴妃那裡我也不指望你真的能查清這件事,畢竟已過了二十年,即使有證據也應當被毀的一乾二淨。”
婉碧一笑,喊了一聲祖母。
門外的人皆是在外候著,看著兩人開門似乎祖孫融洽的出門。
“祖母好生休息,今日晚膳有祖母最愛吃的桂花魚,等到了傍晚,念魚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