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沾酒在桌子上寫了個‘卿’字,道:“我叫你這個‘卿’字,是否可以?”青晴一笑,道:“可以,‘青’與‘卿’反正是一個音,有什麼不可以的?”李聖澤魅惑一笑,飲下一杯酒,道:“你倒痛快,你可知道那字代表什麼?”
青晴笑道:“難道你身處此間,用這個字時還不夠多麼,怎麼叫是你的事,聽不聽是我的事。”李聖澤笑道:“好,象我的風格。”連飲數杯他卻面不改色,青晴雖然沒有他喝得多卻也是不勝酒力。
青晴有些醉眼朦朧,問他道:“這裡是你的家?”李對澤道:“是,你怎麼知道?”“猜的。”“你為什麼救我?”聽他不答,就又笑道:“噢,知道了,你願意救,這是你的事,我不必問的。”
李聖澤笑道:“聰明!”隨著船的搖晃,青晴有些煩鬱欲吐,跑到外面,趴在船幫上,吐起來。半晌,青晴覺得舒服多了,就又回來,瞪著他問道:“你為什麼不讓我走?”李聖澤笑道:“哪有此事?通往外面的門時時為你開啟著,你想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走,沒有人敢攔你。我都吩咐下去啦。你一直不走,我還以為你喜歡這兒,不想走呢。”
青晴點著他,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