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贏溪就是想做炁星幫的會長,估計也沒人敢明著說個“不”字。
妖精瞄了瞄炁星娛樂城路口一溜的計程車,想到自己身無分文。
臨行前她把手一伸,“社長,請給我一張大額點的鈔票。”
南賢敬不明就裡地眩暈,“啊……”
她對著停靠有計程車的方向努努嘴,“不勞你們相送,我自個打車回去。”
南:“哦哦哦……好的。”
足夠打車跑上它十個來回的一沓鈔票奉送至人前。
她不清楚這些錢有多少,只道是恰好,於是便毫不客氣地收下。
夜幕鋪蓋了城市,孟贏溪向南賢敬討了鈔票後便獨自打車回邵家。
這條路雖然只走過一次,但她依然記得途徑,這也是妖精自向玄奘習得古舊H語,於千年之後的首次使用,她用來對司機指路。
乘客說什麼計程車司機就立馬照做,絕不敢含糊。
因為……
這乘客不但戴著個古傻的面具,她的說話的發音也很怪異,像是從古墓裡爬出來的老古人,調子古癟古癟的,甚是可怕,瘮得慌。
計程車到了巷子口停下,她將一沓鈔票全遞過去……
對方愣了愣,只小心翼翼地抽出一小張,然後就揮揮手跑路。
孟贏溪稍稍出神,自笑道:“原來用不了這麼多錢,這南賢敬是故意多給了。呵呵,這老頭……”
[邵家……]
“砰、砰、砰”
“誰呀?”邵剛的聲音。
“我,王寒冰。”
“吱咯……”
邵剛很快開了門,“你回來了,快進來,快進來……”
客廳裡亮著溫暖的燈光,無債一身輕的邵玉斜靠在沙發上吃著零食看電視。
人進來了,邵玉的眼睛隨便一瞟,失驚打怪地叫起來:“呀!王寒冰,你和社長都談了些什麼?”
“呵呵,還能談什麼……善後唄!”
孟贏溪隨口誆道,“咱們一本萬利地賺人家賭場許多錢還不得好聲安慰安慰,聊聊家常而已,沒什麼重要事。”
“沒什麼重要事……”
眼睛本來就大的邵玉直接掛出兩個銅鈴,“騙人!你聊家常連褲子和靴子都聊破了……還說什麼好聲安慰安慰,我看是打架了吧!”
“瞧你說的……打什麼架呀!”
妖精無奈去辯白,“難道客人去賭場只許輸不許贏麼……素未平生的,又不是仇人。”
一聲質疑:“我才不信……那你衣服上的斑點是什麼?”
因為關門而遲入幾步的邵剛緊跟著偏頭去探究竟,“哎呀還真是……王寒冰,你和這娛樂城的社長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咋連血跡都有!”
眼見紙包不住火,孟贏溪也就無心再隱瞞。
“哎呀真是的,想瞞都瞞不過去。”
她表情淡淡地嚶然有聲道:“其實……邵剛的擔憂也正是我的擔憂,我怕賭場方面秋後算賬報復你們,仗著人多勢眾把錢又搶回去,所以我又與他們打了一次賭。”
邵玉忽地起身,擦了擦嘴,瞪眼相向。
兄妹二人同時開口……
邵剛:“賭的什麼?”
邵玉:“打什麼賭?”
“約架!”
妖精笑面如狐,“我跟那個名為南賢敬的社長說,我想跟你玩一次終極賭,如果你贏了,我就把之前所掙的錢悉數歸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