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反對之意,莫非……唐本烈頓時覺得一切答案都出來了。
“難怪最近八點檔的收視率都下跌,一些歐巴桑、太太、小姐都來看你這個紅牌脫衣舞男,不看八點檔了,你的魅力果然驚人。”唐本烈說得咬牙切齒,不作反擊豈是男人大丈夫的作為。
話隨各人說,不需要對這種人動氣,查克依然微笑地面對他,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查克不反駁,唐本烈更當他是沒種。“請問一下,女人跳脫衣舞叫牛肉場,男人跳脫衣舞叫什麼?羊肉場嗎?哈!”逮到機會刺激查克,他的得意都從齒縫中溜出來。
查克不吭聲,他身後的瑾琛反倒跳了出來。“隨便批評別人就等於侮辱你自己。”鬈髮被風吹起,本已不甚整齊的髮型更加散亂,這個樣子,倒有點像面對侵入者的小母獅。
查克滿心竊喜,他就是要她散發活力,不要遇到事情,怕這個,又擔心那個。
“瑾琛,我並不是這個意思。”他想替自己的行為作辯解,她張牙舞爪的樣子,說實話,他真有點害怕。
“不明白別人的工作就少開口,以免說錯話,被別人恥笑。”她的嘴角已在微微顫動,他怎麼可以侮辱查克,那不就等於是變相的侮辱她的工作,他憑什麼?
“你有必要為這個異族跟我翻臉嗎?他只不過是長得比較帥而已,你就這麼下……”查克比他的嘴快一步,挺身至瑾琛面前,用警告的眼神讓他講不下去。
“唐先生,請自重。”查克拍拍唐本烈的領帶,細微的動作便足以讓他不寒而慄。
“算了,別再和他說了,老闆在等你,你先進去吧!”氣歸氣,她還不至於學潑婦當眾罵街。
查克聽她之言,先踏上階梯,邊走還不放心地回頭觀看,唐本烈再不規矩點,就要小心他的脖子了。
“瑾琛,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還是愛我的。”唐本烈猶不死心,爭取最後一絲希望。
她意味深長地看著他。“我已經成長了,為什麼你還沒長大呢!”言盡於此,剩下的就讓他自個兒去思量。
兇了他一頓,應該是大快人心,然而她卻滿心惆悵。今晚是個月圓夜,溫柔的月娘也撫慰不了她心底那塊嚴重侵蝕的傷疤。
如果能夠,她好想迎著月光,好好地痛哭一場。
她的表情讓佇立在門口的查克完完全全地收進眼底。
珠子寶貝,如果你願意,我會替你趕走你的痛苦,溫暖你的心。
如果你願意。
時間過得好慢,真折磨人。
為了開啟瑾琛的愛情智慧,查克這次可是大費周章,他下定決心,不成功便成仁,不,不能成仁,他非得成功。
他約瑾琛到他住處,名義上說是有事相談,實際上他是打算開導開導瑾琛腦袋瓜子內那個未開發完成的區域。
現在它過了約定時間,瑾琛還沒出現,他又為她擔心,不知她是不是找不到地方,還是有事耽擱,或是在路上出了意外……都是他的錯,他該去接她的。
他坐不住了,起身來回踱步,他一下摸頭髮、一下看時鐘、一下望窗外,他變得如此煩躁,全是為了瑾琛。
這個小女人啊!可真會折騰人。
哈羅哈羅……特殊的電鈴聲響徹屋內。
是她!
他帶著暗喜的心,三步併成兩步衝到門口,先調氣息,然後才開門迎接瑾琛進來。
“有什麼事不能在俱樂部說,非得到你這裡?”瑾琛好奇地打量查克的家,以一個單身漢而言,他的窩實在很整潔清淨,當然她還要張大眼睛記住他的家居擺設,回去要向無緣得見他“香閨”的同事報告。
“是因為有些事要請你幫忙。”他的眼光隨著她到處溜轉,她打從一進屋就十分忙碌,這裡東看看、那邊西瞧瞧。莫非她要檢視他是否有收藏黃色書刊的習慣。“珠子,你別忙了,坐下歇會兒吧!”
“不行,我的作業還沒做完。”她不理他,繼續往別處做功課。
“你有什麼作業要在我屋子裡找資料?”沒聽過一個上班族要做什麼作業。
她終於停住了,正面對著他。“秀亞她們也想看你的家,但是又不能來,於是她們就派給我這個作業,務必將你的家清清楚楚的記住,回去再轉述給她們聽,明白了嗎?”說完,又忙她的作業去了。
查克聞言,淡淡地笑了笑,早知她是這麼認真負責的一個人,雖感到好笑,卻也覺得她的個性十分單純可愛。
“珠子,你別忙了,房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