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來看我表演,現在請回家睡美容覺,美美的來看我表演,我的表演情緒才會高。”他迂迴婉轉的勸大家離去。
“你也要回家了嗎?”
又是一個奇怪又好笑的問題,他不回家,難道要他睡馬路嗎?
“不是,我要先送我的保姆回去。”這時他將瑾琛推出來,就是要讓她們知道她的身份,要看到他,便要對她尊敬點,他很心疼瑾琛在一堆女人之間被推擠來推擠去的。
“你的保姆很重要嗎?還要送她回家。”何等殊榮,竟然落在查克身邊那個小女生身上,教人無法心服,自然又是一陣乾醋亂飛。
“我的保姆照顧我,是為了讓你們可以看到我,所以我當然要先照顧好她,她才能照顧我,你們才能看到我,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們,懂嗎?”他講了一堆因果迴圈的照顧論,不知道她們聽懂了沒有,不過最後一句:“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們”,又讓她們笑得魚尾紋都連了起來。
查克既然這麼替她們著想,她們也只能帶著笑意,揮手目送兩人離去。
對女人要用哄的,不能用罵的。
這是查克縱橫人世間一千年,學到最多的戰術之一。
這個戰術似乎對瑾琛沒用。
她太一板一眼,將他的溫情暖意當作耳邊風,有時,他真認為她很欠罵。
如果她仍然固執成性,不願釋放自己的感情,他考慮採用這個戰術。
瑾琛一臉不悅地走出俱樂部,當她接到外找的通知時,她就猜到來人可能是唐本烈,她的直覺不錯,就是唐本烈。
圍著一條白色長圍巾的唐本烈,一身風流倜儻的書生形象,他還是和以前一樣帥,但是在她心裡卻再也起不了一絲漣漪。
是心境的不同吧!
被摔碎的心是不可能再用萬能膠一塊一塊地黏補完成的。
“你又來做什麼?”她只想快點送走他。
“我來接你下班,然後我們去吃飯,再去看電影。”碰上瑾琛的冷言冷語,他依然努力不懈。
“我現在還沒下班,而且俱樂部會供應晚餐。”
“這麼晚了,你還沒下班,你老闆真是不人道,應該去勞委會告他。”他理直氣壯地作評論,自以為能博得她的贊同。
“我的老闆是什麼樣的人,不用你管,你也管不著。”她不留情面的“吐槽”,讓他面子拉不下。
“瑾琛,你……”他難以相信,現在跟他頂嘴的是當初那隻小綿羊嗎?“我們心平氣和地坐下來好好談一談,好嗎?”他向前逼近一步。
她揮開他的手。“我們已經沒有什麼好談的。”苦等他服役兩年的結果就是眼睜睜地看著他擁著另一個女孩共度聖誕夜,只留給她一句:我對你沒感覺了。他帶給她的心痛,他是不會明白的,所以瑾琛只用充滿怨懟的眼神告訴他。
幾秒鐘後,她放棄了她的堅持。
他不會懂的,他愛自己甚於他人,或許該這麼說,他根本只愛自己。
她嘆口氣,逝去的愛情就當是一場夢吧!
“算了,你走吧!”兩人的距離越來越遙遠,再多談也只是枉然,她轉身想回去。
“等一下,”他快步繞至她前頭。“我知道你現在沒有男朋友,所以我還是有機會的。”
“我有沒有男朋友跟你沒有關係,你也不需要知道,請你不要再妨礙我上班了,你請回吧!”不想再跟他耗時間,她直接下逐客令。
“瑾琛,不要這樣,再給我一點時間。”他不由分說,強硬地抓住她的手腕,不讓她進去。
“你不要這個樣子,很難看哩!”她也去扳他的手,越來越多的路人圍著他們看,活像看耍猴戲似的,她的臉是越來越紅了。
唐本烈像是吃了秤砣鐵了心,硬是不讓她走。
“珠子,發生了什麼事?”查克笑吟吟地走過來,並且不露痕跡地撥開唐本烈的手。
表面上他仍是和和氣氣的,心裡可是快氣炸了,這個唐本烈到底有何居心,三番兩次來騷擾瑾琛,看來他的行動要加快速度才行。
“查克,你今天怎麼這麼早來?”她被查克巧妙地拉至他身後。
“吳老闆約我吃飯談點事情,我沒記錯的活,你是珠子的學長。你好,我們又見面了。”他直視唐本烈的眼神是寒冷且犀利的。
記起上回的教訓,這回唐本烈不敢貿然的去握查克的右手。
珠子,珠子,他從來不知道瑾琛有什麼小名,而查克這個外國佬叫得如此順口,瑾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