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的小小接縫之處,透入體內。
那一點寒芒入體幾乎沒有什麼痛感,只是一點微微的麻和冷。然而等到想明白那時什麼時,卻是已經連恐懼的時間都沒有。人就已經軟倒了下去。
他停也不停,似乎對這人的生死已是十足把握,看也懶得再看一眼,越過正滑倒地上的人,向正扣著孩子的另一人掠去。
本來水滴離他也只不過是遙遙幾步。此人一襲不成,當即後退,他隨機逼進。不待另一人看明白他如何出手,出手摛他之人已經被放倒。而這片刻工夫裡,不等另一人想好是否當用手裡邊的孩子來威脅他。已經是一張清澈精緻的容顏到了面前。神色卻是鎮定凝冷的,眼神清麗若刀,正一瞬不瞬的看著自己。
比他更快一步先到的是刀,那一柄刀看似在斜掛另一人時脫手襲飛,卻是在那一瞬之間引得那人動手,於動作之間讓他看出盔甲接駁處的空隙。再以一針致命。而本來被掛開飛向一邊的那柄刀子,借了那人手肘之力,已一個奇異的角度迴旋而至。力道卻不似方才在他手中的輕靈,反而是迅猛之致。等見著一點微光之時,刀子已經劈至面前,那人不驚之下折身急退猶也是不及,眼看著刀光就在眼前,急中生智仰身向後。卻不想那刀似早想到他這一閃避之法,徑直在半空中一個折轉,仍是直直從面上劈下。
在一片破碎聲中,竟是將那人臉上所帶的金屬面具從中破開,而其勢不減,筆直的是還向著那人喉間刺落。
他就在此時掠到了面前,在刀子將落末落之時,恰恰伸出手來,握住刀柄。使得刀尖正頓在咽喉上盔甲破開之後裂痕之處不曾落下,輕輕的卻是穩穩的只壓在喉上。一手已把失了那人扶持的孩子拉到自己身後來。
這番兔起鶻落間早也是形勢逆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