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說了話。
玉瑩一聽,倒是轉了身,對兒茶問道:“可確定是這一兩日嗎?前個兒,本宮聽著你說天竺牡丹打了花蕾,真是有幾分驚喜。那花豔麗無雙,盛開三季,萬萬想不到,這初冬,盡是能見著那廬山真面目了。”
“回主子的話,奴婢所說句句屬實,主子若有興趣,可是移步回到書房,賞賞那天竺牡丹?”兒茶忙是恭敬的回了話,又是小聲的提議道。
“既然,你甚是喜歡,就是去瞧瞧吧。話說,你額娘一輩子,也算是見過各色牡丹,可獨獨沒有聽過什麼天竺牡丹。”這時,玉瑩身旁的額娘和舍里氏也是附合的說了話。
玉瑩聽了額孃的話,又是打量了眾人一眼,哪是不明白眾人的意思,這是要將她誘回書房裡。不過,話又說回來,玉瑩這會兒,卻實也是無興趣再走走了。到底,這小花園,她是生活了四五年,不說了解每個角落,至少,閉上眼睛,還是不會走錯的。
所以,也就是同意了的點了下頭。這不,玉瑩剛是一答應,額娘就是先開了口,道是攙扶著她,先是回書房了。一行人,這才是回了書房。到了書房後,玉瑩照例,坐在了窗邊,這書房裡的火龍燒著,走進了房間,靜善就是為她解下了錦裘。
然後,才是在靜善小心的攙扶下,坐在了躺椅上。不多時,兒茶就是為玉瑩與額娘呈上了煲好的湯與小點心。玉瑩自打懷孕後,一直就是少量多餐,這會兒有著額娘一道陪著用膳。母女二人就是邊說著話,邊是嚐了起來。
直到用好了後,玉瑩就是接過了靜善遞上的帕子,試了試嘴角。又是接過了漱口水,清潔了一翻,這才是又接過了溫熱的帕子,擦好了手。這才是,仔細的打量起來,面前的天竺牡丹。
第一眼,玉瑩就是瞧見了,那朵獨立於綠侏之上的天竺牡丹。它,還未開到茶扉,正是半攏半掩的微微舒展。從外到內,顏色層層層疊疊,繁花似錦。只是,那瓣的邊緣,芯的中央,玉瑩透過了窗外的反光,總覺得,那上面映著金黃的色彩,富麗堂皇。
“額娘,您瞧著,這五盆的天竺牡丹,紅、黃、橙、紫、白。”玉瑩邊是指著盆栽,邊是挨個的點了顏色後,又道:“現這盆黃顏色的,可是在初冬開了。其它,也不知明個兒春,可是能見著盛開。不過,這般瞧見,確實比當初去安親五府賞得那牡丹,更是讓人喜愛。”
“這花,在冬季開,倒是有些不對季節。不過,瞧著確實,不負了這個牡丹之名。”和舍里氏也是看著這天竺牡丹後,笑著說了話。
玉瑩聽後,就是笑了,嗯,然後,才是湊近了這朵唯一打了花骨朵兒,唯一盛開的帶著金黃色澤的天竺牡丹前。鼻間,就是聞到了一股暗香,沁人心脾。
“這香,聞久了似乎有些溺人。”玉瑩好一下後,笑著說了話。然後,又是感覺肚子有些個壓住了。就是又道:“靜善,扶本宮起來。”
“是,主子。”旁邊的靜善忙是伸出手,攙扶著玉瑩。好一下後,玉瑩才是起了身,然後,就是覺得肚子開始有些陣陣的抽痛起來。
“主子,您怎麼了?”身邊的靜善,一瞧著玉瑩開始蒼白的臉色,忙是問道。這時,坐於不遠處的和舍里氏也是忙起了身,對玉瑩問道:“可是哪裡不舒服?”
玉瑩這時,聽著額娘與靜善的問話,又是忍著肚子不住傳來的疼痛,回道:“額娘,女兒的肚子疼了起來。”
“靜善,快扶著你主子,到裡面的床榻。”和舍里氏忙是對靜善說了話,又是對玉瑩問道:“可還有其它的症狀?”
這時,玉瑩沒有回話,只是咬著牙,她怕自個兒張口疼出聲,更是讓眾人不安。待到和舍里氏與靜善扶著玉瑩躺在床榻上後。玉瑩又是感覺到,剛才的疼,才是第一波,這會兒,是更加的疼了起來。
不多時,下面傳來了溼潤的感覺,玉瑩抬了頭,看著額娘,又是道:“額娘,女兒的羊水,可能破了。就要累您,在產房,陪著女兒了。”
“傻孩子,額娘哪有累的。”和舍里氏笑了下,回道。
此時,玉瑩轉過了頭,又是看著其餘的三人,咬了好一下的牙,繼續吩咐道:“靜善,你和兒茶、福音,你們三人去找靜水,讓她派人把選好的產婆,還有器具,全部備好了的,安排好。另外,同時派人去乾清宮、慈寧宮,通稟皇上、太皇太后、皇太后。福音,你稟完話後,就是回來,聽額孃的吩咐。靜善、兒茶,就是去廚房,本宮的熱水和湯食,你二人至少要一個人,親眼的盯著,別漏了一處。”
“是,主子。”三人齊聲回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