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國事,倒不如說是進京盤點勝利的果實,與各方的利益取得平衡。
“先生,萬一他們居心叵測,只怕……”
呂仁有些擔心的說道,一直以來呂仁都是進軍中央、奪取中央政權的鼓吹著,而現在事到頭來,反而怕了。怕眼前的這個年齡僅比自己大上一歲的先生在京遭遇不測,到時西北……就完了。
現在作為司馬的政務幕僚的呂仁已經有權出現在西北的高階政務會議上,並在會議上發言。如果說現在的西北誰最春風得意,恐怕當數身為國家和平委員會主席的呂仁,在西北甚至於全國,恐怕無人不知在青年近衛軍誓師時那個高喊著誰是我們的領袖的議員。
“中國只需要一個領袖!黎元洪無能!段祺瑞剛愎!蓀文空談!至於政流,個個行禍國殃民之舉!試問諾大中國誰人能擔此之責!除司馬先生外別無二人!”
數天前呂仁在接受西北廣播電臺的專訪時侃侃而談,更是以其尖牙毫不留情而名聞國內,一句話把中國政界上下得罪個透頂,這種話恐怕只有呂仁能說的出來,不過大多數亦明白其說的是句大實話,儘管對於最後一句並不能贏得他人的贊同。
“不測?呵呵!中仁太過小心了,大總統、總理發出有電已傳遍舉國上下,暢卿雖不敢做他保證,但卻相信先生進京必會安全無慮,黎元洪雖然做事舉措失當,但亦不失寬仁謹厚,段祺瑞雖剛愎自用,但亦正直不阿,這種下坐之事絕不會用。請主任立即通電全國回應大總統、總理邀請,省得晚了顯得我們不夠大度!”
楊永泰自信滿滿的笑說道,呂中仁什麼地方都好,就是有一個毛病改不了,以已度人。中仁太愛行用陰謀,殊不知真正無懈可擊的不是陰謀,而為陽謀。
“華之,你若是決定進京,除公署特勤處的特工外,可以從特戰部隊抽調精銳組成衛士營,配以自動武器,應足以保證你在京安危!”
面上時憂時喜的蔡鍔開口說到,進京共商國事對西北而言是和平解決國事的機會,但是對司馬個人來說,無疑是一次冒險,對於眼前的這個年青人,蔡鍔比他人更為了解,表面上看起來大大咧咧,可是私下裡他比誰都注重自己的安全。
兩年前的那次未遂的刺殺事件,在他心中留有陰影,防彈轎車、防彈專列無一不是佐證,但是京城這次他一定要去,不過的最好還是做一些防範,畢竟他人的保證,遠不及做好最壞的打算。
讓人意外的是,司馬對自己的安全似乎並不擔心,反倒像個沒事人一樣。
“呵呵!松坡,你太謹慎了,和平時一樣,讓特勤局派人同行就行了!暢卿,你擬電回覆中央,進京我是進定了!大家別忘了一點,現在在圓明園有近六萬青年!若是論及在京城附近的兵多,恐怕段芝泉的兵也不見得比咱們的多吧!再則他不會幹那種冒天下之大不韙的傻事!”
說話時司馬的臉上帶著濃濃的笑色,圓明園的學生和國民輿論就是自己安全依持,而且不帶衛兵進京,自可向國人表明自己的態度。
“先生,此次進京對您以及西北重要異常,在進京之前,我們必須制定出完善的方案,畢竟現在舉國上下,可都在眼巴巴的看著您這次進京會拿出什麼方案。當然最好的辦法是像南方的那位蓀先生學習,實際沒有先灌上幾碗空心湯圓再說,先讓國民看到希望即可!”
既然先生堅持要去,呂仁亦明白這次南下又是非去不可,於是連忙開口說到,國人之所以歡迎先生進京,就是期望像把舉國治理成皆如西北之地,而這需要一個施政方案,至少能讓國人看到希望的施政方案。
不過這個方案最好是個看得見、摸得著,但卻吃不著的空心湯圓。
“三年計劃!其它的無需多言!把三年計劃的大綱公佈出來!我們的施政方案的核心的就是三年計劃。”
司馬毫不遲疑的開口說數,如果說什麼最能吸引國人的目光,恐怕就是藍圖,在過去的那個年代,當我年少時看到過太多藍圖,幾乎每一個宏偉規劃,都讓司馬歡欣鼓舞。不僅自己是那這樣,就連同司馬的父輩、祖輩亦見過種種藍圖,他們曾為藍圖的描述激動,為藍圖甘願受苦。
十五載超英趕美,那氣勢如龍賽虎,一百年積貧積弱,似要眉揚氣吐。可到頭到來不過只是藍圖,到最後一張接著一張不可實現的藍圖,讓國人看煩了宏偉藍圖,聽膩了鶯歌燕舞。不過現在有什麼比藍圖更能吸引人們的眼球。
所謂的“三年計劃”就是“關於國民經濟發展的三年計劃綱要”草案,一個根據後世的“一五”計劃制定出的三年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