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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大時代 第257章 罪人

,在鐵路償價帝國政府絕不會作出任何讓步,但為不使談判陷入僵局,在個別談判專案上身為代表團團長的我多少還做得了主,但鐵路償價並不是我說了不算,目前的價格是由東京方面制定的,哪怕讓出一日元,都必須請示東京。”

小幡的回答讓陸徵祥聽著有些耳熟。在先前的談判公產償價時,小幡他自己縮水縮到1100萬,他說這樣的跳水價如果放在鐵路償價上一點考慮的餘地都沒有,在談判鹽田贖金時,他又搬出鐵路來壓迫自己。

“除非中方在鐵路償價上完全答應日本的要求,否則鹽田的贖金分文不能少。”

鐵路償價這個大項,此時已經成了秤桿上的定盤星,小幡一推一拉動輒拿它來說事。然而在壓迫自己一退再退之後,鐵路償價一朝擺上桌面,小幡現在又說絲毫動不得。

對於日本方面提交的償價單,明白其間所包含的水分的陸徵祥示做任何表態。

“小幡特使,關於償價單交給陸某需要交由國會鐵路委員會以及相關部門進行審議。請恕我暫時不能給你答覆!”

在小由幡未做出實質性的讓步之前,陸徵祥絕對不會做出任何表態,陸徵祥知道如果自己今天接受這個方案,恐怕不出一個星期,自己就會遭到刺殺,甚至於在自己從日本回國後,就已經接到了刺殺威脅,在現在的民族主義盛行的中國,並不乏會採取激進措施的激進愛國團體。

果然,在因為陸徵祥的拒不表態,接下的幾天的談判中,小幡甚至於半主動的將償價單連降帶壓,一直壓到6700萬日元,在一定程度上,陸徵祥最初的定策已經達到了目的。

在這幾天的談判中,西北飯店三樓會議室內的談判桌上可以說是幾乎是狼煙四起,殺聲連天,作為鐵路談判的挑梁人物,兩年前從西北大學法學院畢業的年青外交官,孫雲勤的嗓子跟被他用手揪出一塊紅疙瘩。作為一個不過進入外交界僅兩年外交新人,其不僅在談判桌上令人懼悚三分,還特別好鬥,甚至於幾乎數次拍案而已,要求停止談判。

共和十一年元旦下午七點,結束了一天辛苦談判的眾人在外交部食堂吃著食堂提供的簡單的“土豆餐”,這是標準的西北式的工作餐,每人700克鹹土豆泥,外加些許配菜,在市場上一份這種“土豆餐”不過僅賣五個銅板,而這種“銅板餐”是各政府機關食堂所提供的唯一一種工作餐。

“我與諸位共事的時日尚短,眼下魯案善後正行道中途,今天在這子次訴訴心裡的苦衷。魯案善後,國人矚目,折衝樽俎,實感不易,子次何德何能,竟敢擊水中流,擔此大任?所幸有諸位這些年青外交人員傾心相助,勉力支撐魯案善後的半壁江山,才有今日談判之成果。將來魯案善後如能玉汝於成,首仰諸位,我等已顯老朽,實為無骨之外交人員,未來共和外交系賴各位,這不是褒揚前功,也是寄望於後!”

此時的陸徵祥顯得有些激動,陸徵祥知道此案一結,無論價格多少,國人絕不會接受贖買膠濟鐵路,介時如將需要有人為此負責,而自己或許正是最合適之人選,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如果需要負責的話,亦應由自己負責,而眼前的這些年青人,他們才是未來中國外交的中流砥柱。

“……”

陸徵祥的話音一落,飯桌上剛取來餐盤的眾人,甚至於連同孫雲勤這個連日本特使小幡都覺難纏的人物,都愣住了,以至於只是呆呆的看著眼前的團長,久久不能言語。

任何人都明白,這次談判儘管在座諸人已經竭盡全力為國家掙取利益,但國民卻不這麼認為,此時團長的之言,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好了!不談這些了,勤敏,你覺得路路償價的壓價空間還能有多少!”

見桌上的氣氛有些異樣,陸徵祥知道或許現在並不應該談及此事,於是便藉著工作之名轉移了話題。

“一千萬!”

孫雲勤稍加沉思後開口回答道,未入外交界,不知外交前輩之艱辛,在經歷了這一次談判後,孫雲勤才算明白身為弱國外交官之苦楚,在這次談判中,儘管自己表現的有些失態,但每一次都是眼前的陸團長,一次又一次的挽回談判,外交需要的並不僅僅是熱血的沸騰,更多的是身後的國家實力。

那個小幡不是曾對自己說過嗎?“個人堅持無法改變國力的不及!”至少在的中國真正擠身世界列強之前,中國外交永不可能取得平等地位。

即使是再壓下一千萬仍然需5700萬日元才能贖回,這是近一千兩百萬華元!國會顯然不可能接受這個數字。陸徵祥稍回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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