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一年多以前救下的草上飄,作為草原上的漢子,報恩這個理草上飄當然知道,也正因為如此,草上飄才會心甘為司馬驅使,在半年多以前,被司馬派到這地方,當起了這個自由軍團的司令。
現在草上飄已經不存在了,只有阿格那耶夫這個全族都死在俄國人刀下的吉爾吉斯的大貴族。不過草上飄到也習慣這種生活,必竟自由軍團和過去的馬匪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更改的只是一個名義罷了,什麼是自由軍團?就是自由。
“阿格那耶夫司令,你要知道一點,我知道現在的生活,你並不習慣,但是我們目前必須要如此,您可以表現的粗魯,但是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你是中國人,為了作到這一點,我們必須要切斷過去的一切,把自己徹底融入現在的這個身份之中。還有您的吉爾吉斯語需要多加練習,您的吉爾吉斯語有些太過生硬了。如果你喜歡女人的話,我想別人送給你的那些女人中,應該有幾個相貌不錯的吉爾吉斯女人,你不妨和她們一起練習一下吉爾吉斯語。”
看著發著嘮叨的司令,沙勒加開口說到,為了完成這個任務,沙勒加已經在心裡把過去的一切全部都封閉了起來,現在只有沙勒加,而沒有過去的那個西北軍的憲兵隊的少校。
“呵呵!我還以為沙勒加是一個不知道風趣的人,咱們兩可想到一起去了,你知道我為什麼成天和這些俄國娘們泡在一起嘛!我就是為了學俄國話啊!你看我的現在的俄國語說的多溜,回頭就按你說的,把那幾個吉爾吉斯的小娘們抱過來,跟她們學學吉爾吉斯話,沙勒加,你看是不是還需要學一下哈薩克話,聽說哈薩克娘們也不錯,掐一下都能掐出水來。呵呵!想來參謀長你的吉爾吉斯話說的這麼溜,恐怕是沒少和那些小娘們練吧!怎麼樣,要不你看看,咱們交流一下經驗如何,要不然我現在就叫兩個吉爾吉斯的小娘們過來。”
一聽到參謀長的話,阿格那耶夫就來了興趣,於是立即以一種別有意味的眼神看著眼前的開口說到,大有找到知音之感,沒想到這麼一個臉上沒點表情的參謀長,竟然是這麼一個趣人。
“……”
看著眼前一臉興奮的阿格那耶夫,沙勒加臉色都開始變了,額頭上也冒出了汗珠,只不過是隨口一句,竟然……。看著眼前一臉色相的阿格那耶夫,沙勒加很難想象,這個就是那個曾經聞名整個口外草上飄,不過沙勒加知道,眼前的這人,絕對不像他此時的表現一般。
過去幾個月的在這些深山之中的經歷,告訴沙勒加一個事實,這深山之中的很多人,都曾經被他的這種粗魯的外表給迷惑,但是結果呢?那些人死去了,而他還活著,這就是事實。
“得了,沙勒加,那幾個吉爾吉斯小娘們,可是貴族後裔是那些老爺們娶的俄國娘們生下來的藍眼睛的小娘們,那面板,那身段,個個都是百裡挑一的,怎麼樣,要不你領過去幾個,可比你那邊的土娘們強多了。”
看到自己的參謀的一副窘迫的模樣,阿格那耶夫笑著開口說到,對於自己的這個參謀長,阿格那耶夫再瞭解不過,他最大的特點,就是不怎麼會開玩笑,像這種學堂裡出來的軍官,那裡是自己這種的老江湖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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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轟!”
“烏啦!”
“烏啦!”
“烏啦!”
伴隨著並不算密集,甚至於有些稀落的炮聲,上千名騎兵高聲呼喊著,從四面八方向數條街道攻入安集延這座千年的古城,凌亂而顯得稀疏的槍聲顯得著城中的抵抗並不激烈。
“快!拿起武器!”
“轟!”
在軍營之中一個赤著上身的亞美尼亞的軍官衝出房間,揮舞著手中的轉輪手槍大聲的喊到,落下的炮彈的爆炸聲掩蓋了這名亞美尼亞軍官的喊叫聲。
“機槍,把機槍拉到大街上,阻止那些暴民!”
衝出營房的阿克沙夫揮舞著軍刀,大聲的叫喊著,作為這支騎兵團的團長,阿克沙夫從來沒有想到,那些被自己趕到深山之,應該被凍死、餓死的土著人是怎麼樣活下來的,但是顯然在這裡除了他們,沒有任何人能夠打到這座城市。
對付土著人最有效的武器,就是機槍,儘管不知道他們從什麼地方弄到的火炮,但是此時這顯得有些稀落的炮聲,提醒著阿克沙夫,這是些土著人的火炮並不多,只要機槍拉到街上,在機槍如同暴雨一般的掃射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