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紅軍的高階將領,而那時他還只是個士兵。
“威脅不行,又開始收買了。”白臉幹部似笑非笑的看著梅悠蘭,心裡盤算回到分割槽該怎麼向戴書記報告,決不能讓這個女人搞亂了太行山根據地的整風運動,最好是把她趕出太行山。
“他們不是國民黨嗎,國民黨員還用收買嗎?直接調動就行。”梅悠蘭反唇相譏,然後冷笑兩聲:“我大概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算了,是我多管閒事,不過我倒想問問你,你殺自己人不虧心嗎?”
紀登科微微搖頭,他是久經黨內鬥爭考驗,這是場什麼運動,早就心知肚明,可沒人敢反對,更沒人敢抗拒。
“奇怪,你知道這是什麼。”白臉幹部輕蔑之色溢於言表。
“唉,我知道蔣先雲是怎麼死的,也知道彭分田是怎麼死的,這不就是場肅反嗎,自己人殺自己人有意思嗎?說實話,我倒真佩服他們,明知是死,也不跑,也不改變信仰。唉,救國,治國,只要老百姓好,何必拘泥於黨派之見。”梅悠蘭的嘆息是由衷而發,白臉幹部登時啞口無言。
被捕的囚犯們眼眶都紅了,好幾個差點眼淚就奪眶而出,有幾個實在熬不住,承認了特務身份的,可他們心裡委屈呀,特別是想起受到牽連的同志朋友,就虧心了,忍不住流下了淚。
“梅記者,你錯了,”池金明卻開口反駁起梅悠蘭來:“國家強大,不代表民眾幸福,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康乾盛世,國家夠強大了吧,夠富裕了吧,可富的是什麼人?是那些皇親國戚,是那些達官貴人,黎民照樣輾轉哀號,照樣吃不飽穿不暖,照樣居無片瓦;地主資本家照樣殘酷剝削,苛捐雜稅照樣多如牛毛;只有GCD,只有實現了社會主義,**,才能有世界大同,才能國富民富,黎民百姓才能過上幸福生活。”
梅悠蘭凝視著他,這張臉真誠無偽,充滿信心,洋溢著堅定,是的,那是個多麼美好的世界,沒有剝削,沒有階級,沒有剝削;工人農民當家作主,每個人都是國家的主人,每個人都可以按照自己的方式工作生活。
在心中輕輕嘆口氣,梅悠蘭沒有再說什麼,轉身回到,池金明卻重重嘆口氣,又盤腿坐下,囚犯群中也幾乎同時發出聲嘆息。
短暫的交鋒,沒有人獲得完全的勝利,梅悠蘭顯然不認同池金明的觀點,囚犯們也沒有誰被她打動;不過池金明還是得到些許好處,白臉幹部對他的態度明顯好轉。
這場爭論,也讓囚犯們少了很多休息時間,白臉幹部只待了一會便下令出發,一隊人沿著梅悠蘭他們來的路離開了。
“梅記者,蔣先雲我知道,”紀登科等他們走遠後,才漫不經心的走到梅悠蘭跟前問:“那個彭分田是誰?”
“也是你們GCD人,死在蘇俄,也是肅反。”梅悠蘭的目光始終盯著那隊囚犯的背影,她很不瞭解這些GCD人,這是為什麼?在這樣艱苦的環境下,內部鬥爭居然還如此激烈。
“我聽說,肅反,紅軍也殺了不少人,是這樣嗎?”
紀登科好像沒聽見,抬頭看看:“天色不早了,我們走吧,到總部還有很長一段路。”
梅悠蘭沒有追問,這些GCD人很奇怪,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訓練的,好像很懂保密,完全不像國民黨,三令五申還不斷有人洩密,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訓練的。
垂頭喪氣的看著月票排名,弱弱的問一句,還有嗎
第三部 血火抗戰 第九章 奔流 第三節 太行行(十二)
第三部 血火抗戰 第九章 奔流 第三節 太行行(十二)
八路軍總部在太行山深處的遼縣麻田鎮,這裡群山環繞,溝壑深幽,易守難攻。與歷史不同的是,由於國共兩黨達成協議,新四軍北上,八路軍新四軍裝備大幅度提高,冀中根據地爭奪激烈,歷史上日軍突襲八路軍總部的事件沒有發生。
麻田是太行山核心區域,除了八路軍總部,**北方局,太行山魯藝分校,抗大分校,黨校,兵工廠,都在這裡,華北日軍也清楚,這裡聚集了大量八路軍機構,可卻沒有力量進剿,要打到這裡,必須透過八路軍設立的三道防線,國民黨提供的唯一一個重炮團也駐紮在附近,這個重炮團基本上是個擺設,原因是國民黨只提供過一次彈藥,八路軍自己還不能造,每門炮僅有兩個基數的彈藥。
日軍也不是不想進剿,駐山西的華北派遣軍第一軍數次組織圍剿,每次攻到附近,都被八路軍堅決打出去了,損兵折將上萬人,最後不得不放棄。岡村寧次改變戰略,決定首先拿冀中冀南晉察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