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瓷瓶,放於柳惜煙的掌心。
而那瓷瓶中,便正是普通的**,只不過經過重新調配,藥效比一般的要猛些,與媚毒比起來,少了些霸道,那些後遺症也是沒有的。
柳惜煙端著那碗解酒湯走至床邊坐下,將那摻了**一起熬的湯,一匙一匙地給江玄瑾送服下。
柳惜煙剛把碗放於一旁的小桌上,下一刻便被江玄瑾伸手抓住了手臂。
柳惜煙不知是出於緊張還是冷,身子微微有些顫抖,內心卻是暗自竊喜,沒想到這藥這般好用,這麼快便起效了。
“嫋兒!”江玄瑾迷迷糊糊間看見一個女子的身影在細心地照顧著他,他以為那會是白江嫋,頓時有些欣喜。
柳惜煙聽著江玄瑾口中唸叨的兩個字,差點氣壞了。
沒想到江玄瑾竟然心心念唸的還是白江嫋那個賤人。
剛欲發作,便被江玄瑾一把拉住,倒在了床上,江玄瑾順勢一個翻身,將柳惜煙牢牢禁錮在自己的身下。
“殿下!”柳惜煙有些羞澀的嬌嗔一聲,頓時也不去計較江玄瑾把她當成了誰,只想著能完成自己的目的。
江玄瑾腦中並不清醒,雙手只是不停剝著柳惜煙的衣物,一邊侵身而下,雙唇擷住了一抹紅唇。
江玄瑾卻在剛觸上的那一刻,下意識地緊皺了眉頭,這並不是他記憶中的那抹清香。
江玄瑾的嘴唇沒做片刻停留,徑直往下游走,似乎是想尋找他記憶深處的那種味道與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