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嫋等人看著大家都回來了,商量了一下明日啟程的事宜,便也都安心的各自回房去了。
“思莞。”趁著眾人不注意,白江嫋拉住了宮思莞,兩人走在了最後。
“白姐姐。”宮思莞的笑容從一進門便一直掛在臉上,這倒叫白江嫋心裡起了玩笑之意。
白江嫋湊近宮思莞的耳邊,壓低了聲音同她耳語:“怎麼樣,和易安有沒有什麼進展?”
“白姐姐!”宮思莞沒想到白江嫋問得如此直接,當即就羞紅了臉。
“噓——”白江嫋笑嘻嘻地捂住了她的嘴,也不多問,直接就說,“易安人很好的,就是對自己喜歡的事情有些執著,說實話如果你們倆走到了一起,我還是特別支援的。”
“白姐姐,八字還沒一撇呢!”宮思莞雖急著否認,但是眼神裡還是隱隱能看出她的期待。
“白姐姐,你和殿下怎麼樣了?”宮思莞又學著剛才白江嫋的語氣,反過來問她。
白江嫋一愣,朝她露出了一個神秘的笑容:“不告訴你。”
“你……”宮思莞沒想到白江嫋竟然如此耍賴,氣得她直接將手伸向了白江嫋的腰側。
一時之間,歡笑連連。
江玄瑾、易安和江玉珩都注意到了後面的動靜,看著兩個長不大的小姑娘在玩鬧,也都忍俊不禁。
只是誰都沒有注意到易安的神色似是有些複雜,他看了看白江嫋,又看了看宮思莞,最後,輕嘆了一口氣。
兩人鬧夠了,便各自回了房間。
江玄瑾一進門,便吩咐戍一去辦兩件事,說話時也沒避著白江嫋,後者將所有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戍一,你等夜深了,帶人去找到今日那男子被關押的地方,將之救出來,問清楚來龍去脈,秘密送往京城,不要讓任何人發現,再找一個與之身形相似的心腹易了容,配合吳璇,被她抓到,幫她獲得馮臨的信任。”
“是。”
江玉珩剛沐完浴出來,卻突然傳來了敲門聲,開啟門一看,門外站著的赫然便是馮臨。
“世子,這是準備就寢了?本將軍是不是打擾到你了。”馮臨臉上堆著笑臉,語氣討好。
“沒有,”江玉珩搖了搖頭,反問道,“馮將軍這是找我有何要事?”
“哦,倒也沒什麼,不過是看世子才待上沒幾日便要走了,小萱特地讓我來問問世子這兩日可吃好玩好了?我這妹子啊,就怕招待不周,怠慢了世子。”
馮臨看江玉珩沒有請他進去坐的意思,倒也不客氣的邊說邊往裡走,直接就坐在了茶桌旁。
江玉珩盯著馮臨的背影,雙眸微眯,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坐在了他的對面。
“勞馮姑娘記掛,不知令妹的傷勢可有好一些?請府醫看過了嗎?若不是玄瑾嫌那些個御醫跟著不太方便,讓他們先趕去了江南,不然可以讓御醫替令妹好好醫治。”
話語之間,江玉珩還為他倒了一杯茶。
馮臨很滿意江玉珩的態度,捧著茶杯啜了幾口,這才繼續說道:“傷勢倒是不嚴重,下人也都上過藥了,就是這嘴裡心裡都惦念著世子,怎麼也休息不好。”
江玉珩頓時有些想笑,果然這什麼都被江玄瑾猜著了,馮臨一聽他們要走,便有些著急了。
昨晚在吳璇走後,江玄瑾便同他商量著,為了能讓吳璇在馮臨眼中有利用價值,江玄瑾想要讓他假意迎合馮臨,不拒絕但也不將話說死,就給馮臨一些盼頭就好了。
思及此,江玉珩假裝沉思了一會道:“令妹知書達理,蘭質薰心,是難得的好姑娘,只不過……”
聽到前面的話,馮臨笑著邊點頭邊將杯中的茶水喝光,一聽到後面三個字,忍不住就著急問出了聲:“只不過什麼?”
江玉珩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語氣惋惜:“就是這出身有些可惜了。不然……唉……”
“不然怎麼?”馮臨急了,心中這江玉珩怎麼說話只說一半。
然而江玉珩卻不打算回答他的問題了,將手中茶杯擱在了桌上,便起身朝室內走去。
“馮將軍,明日還需趕路,本世子有些累了,就不多留你閒聊了,你請便!”
“誒,世子……”沒有問出自己想聽到的東西,馮臨不禁煩躁地將杯子摔在了地上,但此刻卻也只能作罷。
馮臨無奈,只得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一踏進房門,自家夫人便立即迎了上來,急切地問道:“怎麼樣了?”
馮臨將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