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若明珠,寵愛異常。女兒芷姍卻也是非常懂事的,早早擔起家務的擔子,洗涮縫補,針線女紅,樣樣拿得起來,裡外一把好手。
父親走了一會,喘得歷害,揚揚手說道,姍兒,先歇會兒吧。
父親,你先在這坐一會兒,女兒在周圍轉轉,多采些是一些。
父親點了點頭,坐在一塊石頭上捶打著僵直的雙腿。芷姍挎著竹藍四處尋找著,突然就大叫一聲,呀,父親,這有一個人。
父親停下捶打的手,朝女兒那邊望了望,又拄著手杖站起身子說道,什麼人?被蛇咬了嗎?
芷姍彎下腰來細細看了看洪,發現一隻手的手背上有兩個紅色的圓點,圓點周圍的血跡都已經凝固了。便站起身回道,一個年輕人,被蛇咬了。
我去看看。父親邊說邊拄著手杖朝這邊走了過來。到了近前,先是俯身看了看,又蹲下身子將一隻手探到洪的脖頸處的動脈上。還有脈博,還有得救。說完,父親把手杖遞給女兒,又背對著洪蹲下馬步。姍兒,把這年輕人扶到我背上來。
父親,你。。。 。。。能行嗎?芷姍看著父親乾瘦的身軀,憂慮地說道。
救人要緊,沒事的。他是被虎蛇咬的,毒性不是很大,但是熬得太久就難說了。快,把他扶到父親背上來。
芷姍不再說什麼,和父親合力把洪扶到父親背上。洪的身材雖不像二牛那樣壯碩,也畢竟是十八歲的大小夥子,芷姍的父親體弱多病,背起洪來還是很吃力的。回村的路程雖不是很遠,卻是歇了幾次才到了芷姍的家。
半路上,芷姍父親搖晃的身體把洪搖醒過一次,感覺自己的脖子疼得歷害,渾身痠軟用不上力氣,剛想張口說點什麼,沒等出聲就又昏了過去。
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