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們的事情了!該幹就就幹什麼啊!”
石章魚又是點頭又是哈腰:“多謝大人開恩!多謝大人開恩!咱們繼續回桃林源去,老子還有一炮沒打……”
只是大部分嫖客卻沒石章魚這般幸運,紛紛被綁個嚴嚴實實,其中半根頭髮的少林和尚為數不少,其中還有幾個人敢於頑抗,只是公人早有準備,十幾個人一起圍將上去,兵器有長有短,其中還有精通少林武學的熊耳山兄弟,三招兩式下來就已經把對方打得抱頭求饒,公人卻嫌不解氣,非打到手痠才說道:“不錯不錯!今天大爺心情不錯,就先便宜你了!綁上!”
唯一的例外就是杏花村南,一二十個虎翼軍的官兵聚在一起,大聲怒道:“老子在許州玩女人都不用付錢,今天花錢來玩女人算個屁啊!你們這麼威風,還不是咱們虎翼軍給你們撐腰啊!”
話音剛落,白縣令已經帶十幾個公人趕過來了,大聲問道:“你們是哪個指揮的?先給我抓起來,明天讓你們指揮來領人!我先替雨小將軍管教管教你們!哼,你們雨小將軍都要稱我一聲白兄弟,幾個小官小兵的眼睛倒長到屁股上來!”
說著,公人已經圍住這隊虎翼軍的官兵,擺開了動手的態勢,結果這幫虎翼軍的官兵一下子就軟了下去。
這幫人雖然是打老仗的兵,可剛剛喝過了花酒,隨身沒帶什麼兵器,大有陰溝裡翻船的可能,雖然雨小將軍對軍紀的要求頗嚴,但關健還是萬一陰溝翻了船,叫雨小將軍來領人。
以往發生過這等事情,若是贏了,雨小將軍不過罵個幾句,然後罰些銀子就過關,可若是輸給了地方上的人,雨小將軍面子上過不去,當即罵得狗頭噴血,事後還有許多招數整治,當即有人笑道:“縣令大人,我們都是許指揮的部眾,今夜只是來喝幾杯酒而已,並無什麼不法行徑!”
白雲航也不想把事情鬧大,便一揮手道:“下不為例!下不為例!下面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
看到連虎翼軍都服軟了,還有什麼人敢不認輸!雖然有幾個武林高手可以突圍而出,又看到這陣勢又沒了勇氣,白縣令站在場中:“本官此來奉蘇會辦之命,查辦一樁殺官謀反的大案,大家不要慌,講清楚了就可以回家了,下面該幹什麼就幹什麼……”
確實已經有人奉上銀票之後就講清楚了,白縣令為當事人著想,一手交錢一手放人,現場執法一律打折扣,而且保證一個月之內絕不會因為有傷風化之故被抓到衙門去。
至於剩下的二百多嫖客,白縣令一聲令下,都用一條長繩索捆在一起押了回去,他自己騎在騾子上親自在前開路,一百多公人大聲吆喝:“快走!快走!”
哪一個的腳步只要稍慢一點,雨點般的棍棒當即象雨點落了下來,最後還罵了一句:“看你小子還敢不敢偷懶……”
在這種情況下,公人連帶人犯都是健步如飛,特別是那幫公人今天都趕了幾十里路,居然還是個個快步如飛,不過個把時辰就把這幫人犯全都押回了衙門。
一進了衙門,張亦隆就笑道:“大人!你先安歇,今晚上有弟兄們看著就行了!保管明天大堂開審的時候他們一個比一個老實!”
這也是登封縣衙的老規矩了,白縣令在馬上折騰一整天,很有些疲乏,在用過兩位夫人準備的夜宵之後,又洗了個熱水澡,自己一個人回房休息去了。
這一晚睡得甚香,第二天起來見時辰還早,他便往縣衙南邊的大牢轉了過去,一幫睡眼惺忪的公人見到白縣令轉了過來,當即精神抖擻起來,恭恭敬敬地說道:“大人,您放心便是了!弟兄這一夜都沒睡,把那幫有傷風化之徒整治得服服帖帖!”
轉了進去,就聽幾個公人大聲說道:“昨晚真是痛快!好久沒這麼痛快過!老子想打就打誰,想抓誰就抓誰,那妓院裡的娘們龜奴還得滿臉陪笑,那抓到的嫖客也是服服帖帖!”
卻原來是熊耳山出來的幾個捕快,旁邊的沈越笑道:“昨晚著實痛快!一直看那真行禿驢不舒服,這次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就是!就是!那真行和尚仗著自己是戒律院的人,老是欺凌咱們這些少林棄徒!昨夜裡蒙上他的眼睛,咱們兄弟幾個打了他一個多時辰,手都打酸了!”
沈越又說道:“師弟,你恐怕還不知道,打完之後,我隨手倒了碗水給他喝,這禿驢還對我感激不盡了!”
這時候熊捕頭說了一句:“我原本不知道在公門之中竟是如此痛快,早知道有這般好事,咱早就受了招安!昨夜裡,咱們兄弟打砸搶,哪一樁事情沒幹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