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什麼。滿地都是被他摔的碎片,不過他臉上神色卻沒想象中那麼怒氣衝衝。
一見她,他便招了招手讓她過去。
李淺很識趣的坐上床,去摸他額頭,溫溫的,似乎已經退了燒了。
“皇上怎麼不吃藥?”
“不想吃。”齊曦炎就勢把頭靠在她胸口,做出一副虛弱樣。
他也不是沒生過病,就算小時候生病也沒見他這樣耍賴過。雖然知道他在裝,李淺也不好推開他,正好這時小路子端著一碗藥進來,她便道:“你先喝了藥吧,正好有事和皇上商量。”
“吃藥可以,不過要獎勵。”他像小孩子討糖一樣的表情把李淺逗樂了,她吩咐小路子拿了一個好大的糖罐過來,擺在他身邊,然後把藥碗遞過去。
齊曦炎冷嗤一聲,一腳踢翻糖罐,“誰稀罕這個,你若肯讓我興趣盎然了,倒可以考慮吃藥。”
此“興”恐怕是彼“性”吧。李淺嘆息。他從來想要的時候都是把她摁倒就算的,何曾當成交換條件過。
她很有些哭笑不得,忽然不知道該把這當成是他的進步,還是當成他的無聊和惡趣味。
他從來都是這樣,做慣了上位者,一向都是把自己的意志強加給別人,根本不管別人是怎麼想的。若他能夠也顧全一下她的意思,估計他們相處起來能更愉快些,她也不一定會有那麼強烈的想離開的願望了。
又嘆口氣,只是現在實在沒心情把他當孩子哄,便推開藥碗,直接請求他把紫衣衛首領之位重新給她。
齊曦炎淡淡地掃了她一眼,問:“你怎麼會突然有這樣的想法?”
李淺摸了把自己的臉,“皇上不是說這個世上你最相信的是我嗎?難道現在變卦了?”
齊曦炎看了她許久,嘴角忽的揚起一抹笑意,“不會變卦,永遠不會,朕這就擬旨封你為紫衣衛首領。”
李淺鬆了口氣,幸虧他沒深究究竟為什麼,否則她還真不知怎麼回答。現在她甚至已經弄不清到底保護他重要,還是避免掀起腥風血雨重要。或者也可能憑她那點本事,到最後反倒什麼都做不了。但是她不後悔,好歹她曾經努力過,即便最後和他一起被人打到,她也認了。
見她得了旨意要走,齊曦炎可不幹了,有些著惱道:“朕還沒吃藥呢。”
李淺忍不住笑出聲,“皇上吃不吃藥與臣有什麼關係,那是小路子他們的事。”她又不是他的貼身太監。
齊曦炎臉色微慍,很是使勁地磨了磨牙,“你這小妖精,難道還要朕求你不成?”他說著已直接把她撈到床上,開始扒衣服。
李淺掙扎了一下,胸部劇烈起伏著。心裡也有些鬱悶,暗自腹誹自己果然高看他了。這丫的根本還和原來一樣霸道乾脆,尤其是做這件事,永遠是那麼幹淨利落,連偏布條也不給她留下。
拋開最後一塊肚兜,齊曦炎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瞧,這多好,不穿衣服的她果然比穿著時要順眼的多,也可愛的多。
他黝黑的眼睛盯著她敞開的私/密,用雙膝將她的兩腿壓牢,他的長指撥弄她嬌嫩的花/蕊,很快那裡有了溼意。他使勁掰開她紅嫩的花/瓣,肉/瓣間穴口被外力拉開,像小嘴一樣緊縮著,溼漉漉地滴著蜜汁。
第一百四十九章 黃泉路上可寂寞
他俯身去吻她的唇,她的唇出奇的柔軟,如同甜美的花瓣,他進入她的口腔,與她的小舌糾纏在一起,劇烈地親吻她。李淺閉上眼,輕輕地回應,他的吻更加激烈,幾乎是啃噬她的唇瓣。
她嗚咽著呻吟出聲,還不忘提醒他一會兒記得喝藥。否則自己這次可算虧大了。
說起她這個下屬,可算古往今來最悲催的一個,要為他勞心勞力,費盡心思,還得滿足他某方面的要求,而且連最起碼的自由都沒有。甚至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還那麼心甘情願的死命護著他?
齊曦炎這回倒是很痛快答應了,撫摸著她嫵媚又充滿迷離春/情的小臉,胯間的欲/望充盈著脹痛。
他俯身握住她的肩膀逼問,“想不想要我?”
李淺身子軟綿綿的,她渾身都被點燃的**折磨著,聽到他的問話,她的下體劇烈痙攣,一股花/蜜從穴/口噴出來。
她心裡暗罵,這丫的體力這麼好,哪有什麼病態,虧她還那麼心疼他不想叫他操心。
運動做完了,這回齊曦炎倒是很痛快的喝了藥,還用白巾拭了拭嘴角道:“這樣的喝藥法,即使每天必須喝一碗,朕也認了。”
李淺遞給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