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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9部分

,這方徐公硯也是你母親從沂南帶來的?”

陳慶東不禁微微一笑,知道這是褚明遠在拐彎抹角的打聽這方硯臺的來歷了!他當然不能明確的告訴褚明遠這方硯臺是郭沫若用過的,如果說透了,那這方硯臺就成了文物了,價格也就高了,褚明遠有所顧忌的話,自然就沒法收了。

但是,陳慶東也要對褚明遠有所提點,讓褚明遠知道這方硯臺確實是有些不同尋常,更重要的,他要讓褚明遠知道,他也知道這方硯臺不同尋常,只是他不來點破,兩個人都心照不宣,才是最好的狀態。

於是,陳慶東便故弄玄虛的說道:“這方硯臺不是我媽從沂南帶過來的,而是我姥爺當年年輕的時候,救過一位路過沂南的教授,據說這位教授的腿摔斷了,是我姥爺發現了他,並且給他治好的,還讓他在家裡住到痊癒才離開。我姥爺也讀過幾年書,這個教授跟我姥爺因為這件事成了朋友,後來還經常書信往來。大約十幾年前吧,這位教授在去世前,又託人給我姥爺送來了這一方硯臺,我姥爺後來又把硯臺留給了我。”

說完這番話,陳慶**然心裡有點打鼓,他倒不是擔心褚明遠不相信自己的話,而是覺得自己現在撒起慌來真的是臉不紅、心不跳,“境界”之高,連自己都有點不認識自己了。

第1022章 表態

褚明遠聽了陳慶東的話之後,不禁若有所思的又端詳了一番那方硯臺,說道:“慶東,你這方硯臺是你家人的舊物,對你意義重大,我可不能收下。”

陳慶東說道:“褚部長,這方硯臺已經放在我這兒很多年了,我不會寫毛筆字,也從來沒有用過這方硯臺,所以這方硯臺被藏在了廚子裡好多年不見天日。說實話,我都差不多已經忘了還有這方硯臺了。直到前幾天我準備來向褚部長您拜年的時候才想起來還有這方硯臺,又知道褚部長您愛寫毛筆字,所以便想把這方硯臺送給褚部長您。要是老是放在我廚子裡,真的是無異於明珠暗投了。”

說到這兒,陳慶東觀察著褚明遠的臉色沒有什麼變化,便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其實,褚部長您也知道,徐公硯雖然名氣很大,但是產量也很大,所以不值多少錢。只不過這方硯臺是那位老教授所贈,便更多了一些文化底蘊。我是知道褚部長是書法高手,所以覺得把這方硯臺送給褚部長,必然能發揮其最大價值。如果是不喜歡書法的人,我送給他,他還不想要呢。”

說完這些,陳慶東還鼓起勇氣,故意意有所指的說道:“當初老教授送我姥爺這方硯臺的時候,想要傳遞的是‘情誼’二字,我今天把這方硯臺當做拜年禮物送給褚部長,也是想要傳遞‘情誼’兩個字。不過,我跟褚部長的級別差距太大,這麼說可能是太唐突了。”

褚明遠會心一笑,說道:“慶東,情誼不分級別,我之所以跟你接觸,自然就是把級別拋在了腦後了。要不然,說句難聽的,以你的級別,還是很難進我家門的。”

陳慶東聽了褚明遠的話非常高興,看來,在褚明遠的心中,他們兩個的關係要比陳慶東所認為的關係要更深一步啊!

光是理解了這一點,今天晚上來褚明遠這兒就太值當了!

這一刻,陳慶東大約可以確定了,在以後的仕途之路上,褚明遠這位手握重權,並且前景遠大的正處級官員,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的另外一座靠山了!

念及此,陳慶東非常興奮,馬上說道:“是,褚部長,我明白,要不然我也不敢貿然來跟您拜年。”

褚明遠笑了笑,轉移了話題道:“慶東,你剛才那句話說的倒是不錯。一方好的硯臺,放在喜歡它的人那裡,就會價值千金,但如果放在不喜歡它的人那裡,甚至可以說就是一文不值。呵呵,那好吧,既然你一番心意,就先把硯臺放在我這兒吧,把玩幾天。我這個人沒有什麼別的愛好,唯一的愛好就是寫寫毛筆字,所以對筆墨紙硯這文房四寶非常感興趣。不過,再怎麼說,你這方硯臺也是對你有特殊意義的東西,如果你什麼時候想要拿回去了,就儘管過來拿,我絕對不會扣著不給的。”

陳慶東知道褚明遠已經看中了這方硯臺,其實陳慶東一早就知道,只要褚明遠認出來了這方硯臺上面的題字,那麼他肯定就會把硯臺留下,哪怕他不在乎硯臺的價值,也肯定會用這方硯臺硯些墨,寫寫毛筆字,追憶一些名人的風采!

雖然陳慶東不會寫毛筆字,但是這種心態,他大約還是能夠揣摩出來的。

褚明遠之所以說這番話,則完全就是在給自己找臺階下了,陳慶東便也就順著褚明遠的話說道:“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