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琪小聲嘀咕道,話卻讓我們幾乎嚇死,“他們是被鬼上身了。”
“我們應該去報警,告訴警察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易欣說,說著就準備拿起電話。林琪立即表示同意。
“警察管鬼的事?”我說。
“不能把這些事傳得沸沸揚揚的,誰相信?況且國內有SARS,法國人看我們的眼神都不一樣,有的人不在迴避我們?這下,我們不僅要背傳播SARS的惡名,還加上裝神弄鬼,至少都會成為法國人的笑柄。”謝秦說,“報了警,除了讓我們賠房子的修理費,一點用處都沒有。”
“管他們怎樣想?我們說出來的是事實就行了,否則,如果他們報警,警察又很容易查出來是我們乾的,我們又對他們說什麼?我們只是砸著玩玩?況且今後還將發生什麼,我們誰又知道?我主張立即報警。”易欣說。
我與謝秦上樓穿衣服、洗漱了,我們也在想對策,到了客廳。我們又注意到了那張長凳,那個臀印上的水珠已經消失了。接著,我們又仔細觀察那一幅畫,我總感覺昨天晚上夢中那女的舉止有點像這畫。今後應該怎麼辦,誰也不知道。 。 想看書來
第8節 奇怪的老警察皮埃爾
開車回來時,警察出現了奇怪的老警察皮埃爾
我們吃了飯,還沒有想清楚是否報警,是否立即報警,但這才想到壞在路上的車,我們本來是想一大早就過去找人修車的,遇到了昨天晚上的“鬼”事。我們這才打電話讓維修站的人給車換胎。吃了飯我們把車開了回來。
回來時,警察已經出現在那幢別墅周圍。她們沒有與我們再商量就自首了?我心裡有些不快。
我們正想問他們情況,一位五十歲左右的老警察向我們走來了,他有法國人少有的八字鬍。
“我叫皮埃爾。今天裝修公司的人受房主的委託來修房子,他們看到剛剛裝修好的房子就被人破壞了,就報了警。別墅裡的傢俱什麼的也沒有被偷。”他一付漫不經心的樣子,說話間,他不看我們,目光卻在我們別墅裡外遊蕩,顯得很老練。
易欣走向前想說什麼,林琪卻搶著說:“我們昨天晚上一起出去回來很晚,車也壞了,他們倆剛才就是去修車的。我們什麼也不知道。我們能過去看看嗎?”她裝模作樣地說,也是在提醒我們,讓我們不要承認那件事。
“我們正想向你們反映一些事。這裡的怪事很多,我們昨天就因此翻了車,是因為一隻貓,它不是一隻普通的貓,這裡有幽靈!”易欣指了指我說,“讓他們講,他們更清楚。”
皮埃爾先是怔了一下,隨即嘲笑一般地說道:“幽靈?在哪裡?”
我說:“有什麼講的,他們相信嗎?他們又管得了嗎?”
“我鄭重宣告,我們說的話都是事實,我們可以去警察局,你們可以做筆錄,我們可以簽字。”易欣說。
皮埃爾不再笑了,兩個女孩開始講這裡發生的古怪的事,不說窗子是謝秦砸的,說的是貓、幽靈附體。
我和謝秦也沒有阻止,但也沒有做新的補充,我們想先看看警察有什麼反應也好。
老警察皮埃爾聽了我們的話之後,並沒有嘲笑我們,開始時還是一臉的驚訝的表情,慢慢的,又是那付漫不經心的樣子,或者說故意裝著高深莫測的。他真讓人難懂………是我們的話有漏洞,他把一切都看成了謊言?還是這裡早就發生過很多怪事,他都瞭解?
“其實,你們只要說別墅設施遭到破壞的事你們不知道就行了,我能當你們說的其它話沒有聽見過嗎?”
“不行。因為我們要求助你們。”林琪說道。
“我是為你們好,因為做偽證是要承擔法律後果的。”
“可這是事實。你知道這裡曾經發生過什麼怪事嗎?”易欣說。
“不,我什麼也不知道。不過,我在這裡住了三十年警察,明年就要退休了,我才不關心別的什麼事呢,如果你們實在需要,我可以把你們的話形成文字材料交警察局的。”他動了動他的八字鬍走了。
他走了之後,易欣立即說道:“憑直覺,這個人知道這裡曾經發生的事。”林琪也立即表示她也有這種感覺。女人的直覺比男人靈?我與謝秦考慮得要複雜一些,但我相信有時直覺更靠得住一些。
到了晚上,我們又坐在一起看*,又是美國打擊伊拉克。中國和其它亞洲國家,以及加拿大的SARS也不見有什麼好轉,傳染範圍好像越傳越寬。
我們都面色沉重,林琪更是一臉悲觀,她擔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