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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玻璃。”

“是你在砸玻璃?你瘋了,半夜三更的。” 易欣激動地說。

“你腦子有問題啊。”林琪大哭著開罵了。

“我?不!”謝秦想了一下,似乎也慢慢清醒了許多,“我沒有砸玻璃,那是剛才做夢砸玻璃。”

“那是誰砸的玻璃?有強盜?我也聽到了砸玻璃的聲音。”我說。

“反正我沒有真的去砸玻璃。”謝秦站了起來,把林琪摟在懷裡,“原諒我,是我太緊張了,都是那隻討厭的貓。”

“亂七八糟的,我都糊塗了。”易欣說,“出事故好,做夢也好,你們為什麼總與那貓扯上了,我們也沒有看見。”

我說:“算了算了,經這樣折騰,我也累了,我們都回去睡吧,明天再說。”

林琪哭著掙脫了謝秦,“我不和他睡了,我們去睡。”

易欣拉著林琪去我們那間房子去睡了,沒有關燈。我和謝秦睡他們這間。

我剛睡下,謝秦就說:“我真對不起林琪的。唉,那一刻,真不知道為什麼,夢裡面我特別恨林琪,討厭她,她箍我的頭更讓我惱怒。實際上,她靠近我就讓我噁心,我是怎麼了?或許那隻貓太邪了。我可能剛才是在做夢。”

“是嗎?怎麼會是這樣?我剛才做了一個夢,也是貓的。我去追它了,夢裡面易欣也很怪……”我已經很困了,我懶得說下去了,說又怎樣樣呢?明天再說了,我很快就睡著了。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第7節 不是夢遊!昨晚那女人是誰?

非夢遊,我們昨晚的確追擊了貓,那昨晚那女人又是誰?

我們一直就睡到了下午兩點多鐘,如果不是易欣在下面喊,還不知道要睡多久呢。她們在下面忙著做飯了,

“我們的刀呢?孟揚、謝秦,你們把刀弄到哪裡去了?快找來。”

我半醒著想:刀呢?又不是隻有一把刀,叫什麼?!我們有幾把刀,可就是我從國內帶來的這把用起來順手,也鋒利,於是其它刀也沒有人磨了。我想著想著,它不是讓我放在了枕頭下面嗎?我跑到我與易欣的房間裡翻開枕頭看,沒有!它到哪裡去了?我忽然感到不對勁,我把謝秦拉起來就向樓下跑,弄得他很是糊塗。

我膽怯地在那一片草地尋找著,我希望不要在這裡找到刀,昨天晚上夢中扔的位置,然而,令人恐懼的事終於發生了!那把刀就放在那一片草叢中。雜草很高,但我輕而易舉地找到了它,因為我清楚地記得這個位置。周圍的草也被踏亂了,那是因為我昨天晚上踩的,因為當時我在找貓。

我坐下來,拿起拖鞋,啊!鞋底依然沾著泥土,也就是說我昨晚肯定到過這裡,但問題更復雜得多,因為“夢”中出現了一個女人,一個很古怪的易欣?如果這一切不是夢,那女人也是實實在在的存在的,如果她不是易欣,那她又是誰?我的身體立即發冷、發虛了,坐在了地上。

“刀怎麼在這裡了?”謝秦看著我呆呆的樣子驚訝地問,“怎麼了,你怎麼了?說呀。你急死我了。”

我把昨天晚上的事告訴了他,重點說到了那個古怪的“易欣”。

他喃喃地說,“我踢林琪的事也是一樣的,是不是有一種力量在引導著我們?我非我?抓貓,還很難說是不是我們想幹的事,可踢林琪至少不是我平時所想。”

我們又走到了謝秦昨天追貓到的那幢別墅前,那幢別墅左邊的窗子幾乎都被砸光了,一地的碎玻璃、瓦片和石子;與右邊的窗子形成鮮明對比。這可是房主新整修的幾幢別墅之一,

我們腿腳無力地坐在路邊很久,不說話,忽然我想起什麼,仔細看了謝秦全身上下,喃喃地說:“怪了,你昨天在這裡砸了那麼久的玻璃,全身應該全是灰塵、泥土的,可你穿的拖鞋都乾乾淨淨的,你換過?”

謝秦苦笑著說:“我清楚地記得,昨晚從這幢別墅回去時,我是洗了臉、洗了拖鞋,並拍乾淨身上的灰才回到我們的房間。”

我們再一次陷入沉默,直等到易欣在門口喊我們,我們這才把刀拿回去,給了林琪。她也沒有說什麼就開始切肉了。我注意地看了看她們,林琪的臉顯得更凝重,也很生氣,看著我們進來就扭頭看一邊去,不理謝秦。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她們僅僅知道一點,如果把我更可怕的“夢”告訴她們,她們非得被嚇昏不可!

“那個貓,的確是很複雜的東西。”易欣裝著漫不經心地說,“我們看過那幢別墅,破壞還很嚴重的,也沒有撬門的跡象,又偷竊什麼呢?純粹是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