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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玩笑呢,你不會當真了吧?”

我黑玉壓頭,這個玩笑真真一點也不好笑,便朝著古藝翻了翻眼睛,道,“美人哥哥,你若真覺得那秋水好,大可將你那位敏敏姑娘託付於他,至於我嘛,你就勉勉強強收下好了。”

古藝輕微地咳嗽了一聲,道,“都說是玩笑了,你又何必開另個玩笑來寒磣我呢?”說著便繼續朝前走去。

我嬉笑一聲作罷,隨著古藝的步伐往前走,走了幾里的路程,我們終於穿過這片森林,來到一處溪谷,半面環山,溪水叮咚,錯生橫流,而嶙峋的山壁正中,懸掛的一洪壯大的瀑布,飛流直下,湍急而迅猛。

瀑布急速朝下落入長河所發出的水流迸濺聲久久在我耳畔迴響,聲勢極其壯闊。

我偏頭看了看站在旁邊的古藝,他正凝視著那湍急的瀑布,眼神裡是一些淡淡的愁緒,輕得像是浮雲,卻是的的確確存在的。

古藝望著瀑布看了許久,喃喃道,“一千多年,我還是回到了這裡。”

我用古藝看瀑布的那種眼神看著古藝,發現自己身旁的這精雕玉琢的美人仿似是用清淡的雲絮不露聲色地繪製而成,有太多我不知道的故事,神秘而又妖嬈,這種感覺讓我有些迷茫。

我懷著詩人一般的情緒,伸出手拉住古藝的衣袖,輕輕往下拽了拽,問他,“美人哥哥,我們究竟要去哪裡?去幹些什麼?不回府上嗎?”

古藝看著我輕淺一笑,而又指了指激流而下的瀑布,道,“去那對面,我的國,雪族。”

雪族在瀑布的對面?

我又想起在掉下冰灼湖之前所聽到的、古藝向秋水所說的話,他說秋水真正的目的並非是想要將我熬成湯喝掉,而是為了引古藝去雪族。

小牛王的牛角跟雪族之間究竟有著什麼樣的聯絡?

而秋水又是為什麼要因古藝去雪族?

我滿肚子的疑問,剛想開口問古藝,他卻突然攬住我的腰身,帶著我快速朝著瀑布躍進,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與古藝已經站在了瀑布的另一面——一個小小的山洞裡,衣服上還有微微的水漬。

呃,好吧,我矯情了,因為從冰灼湖爬出來剛過不久,我與古藝的衣裳原本就是溼的,就算瀑布的水落到身上也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不過溼衣裳穿著就是不舒服,我又拽了拽古藝的衣袖,問他為何不用法術將我們的衣服弄乾。

古藝沒什麼反應,尋常而道,“我法術盡失了,你不知道嗎?”

你不知道嗎?

我的回憶順著這句話朝前蔓延,蔓延到在冰灼湖裡的一幕,我用蠻力強吻了古藝,而古藝卻始終沒有將我推開,不是因為古藝的默許,是因為他幻術盡失,而我色心之大使得我的力氣空前加大?

果然,潛力這個東西,它還真的就是無限的。

我感慨著隨古藝走出山洞,眼前便豁然開朗了起來,陽光四溢,芳草鮮美,漫山遍野的白色茫茫,像雪,又像是純白的花束,場面極其美麗,何似人間?

而在這一大片雪白的盡頭,坐落著大大小小的宮殿,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華麗的光澤,堪用金碧輝煌一詞來形容了。

我又偏過頭去打量古藝的神色,他看著眼前的情景,向我說道,“一千年前,這裡可比現在還美麗的多。”

“發生了什麼嗎?為什麼現在不及從前了?”我順著他的語氣問到。

古藝接著道,“一千年前,這裡常年覆雪,白雪聖潔,不沾任何汙垢,將這裡鋪就得甚為美麗,只是可惜,他走時,帶著了所有的白雪。”

我小心翼翼地問,“是男的那個他?還是女的哪個她?”

古藝瞧了我一眼,道,“我弟弟。”

我鬆了一口氣,還好不是那位敏敏,否則古藝就與那位敏敏姑娘又多了一絲牽扯了,這種感覺,不好,不好。

鬆氣的岔子,不遠處已經急急忙忙趕來了一個身穿白衣的中年男子,男子在看到古藝後極為恭敬地福了福身,好像早便知道古藝會來一樣,道,“王恐怕不行了。”

這個王又是誰?

我極為懂事地沒有插話,古藝沉了沉臉色,吩咐男子先用冰雪之術暫時穩住他們口中那位“王”的病情,之後便帶著我進了一間宮殿,各自換了乾淨的衣服,這才又帶我去瞧了瞧那位“王”

對於古藝將我帶著去看“王”這件事,讓我很是欣慰,說明啥?說明咱在他心中還是有地位有分量的!想著,我往古藝身邊靠了靠,又一手揪住了他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