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死,他為了讓草民知道教訓,所以還把草民打成這個樣子。”駱城絳一邊說著一邊眼神惡毒的看向君無稀,那悽然的模樣,說得駱尚書都快要掉下淚來。
駱城絳的話剛說完,駱尚書就立刻說道:“皇上,如今北疆王連同清平郡主私下和北魏太子勾結已經是罪名確鑿,還請皇上發落。”
李丞相和君無稀一直都是屬於仇家,見自己的屬下駱尚書都這麼說了,自然不會放過這個落井下石的機會,“皇上,這是叛國大罪,應該株連九族!不然如何震懾那些心懷異心的人,還請皇上早下決斷。”
李丞相和駱尚書的一番話就完全給君無稀和榮落訂了罪,連反駁的機會都不給。
君無稀挑了挑眉,問道:“李丞相、駱尚書,你們平時就是這麼審案的?”
駱尚書怒道:“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可以反駁的?”
“我不需要反駁。”君無稀冷漠的說道:“只是那所謂的證據你們連看都沒看,而僅憑駱城絳的一面之詞就想定我和落兒的罪,難道這就是你們平時審案的方式?”
說完這些,君無稀又冷哼了一句:“看來這些年,冤案應該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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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這段時間實在太忙了,所以每天都只能四千更,某玉也很憂傷~
☆、022:孩子到底是誰的?
李丞相為人謹慎,到了他這個年紀,在朝堂上通常都不怎麼說話,因為不用他說自然有人替他說。這不,君無稀一通赤果果的粉刺,李丞相雖然也很生氣,但是忍得住,可是駱尚書就不一樣了,指著君無稀的鼻子,怒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君無稀挑著長眉,冰冷空的面具掩蓋了他所有的情緒,但是所有人都能從他的話語中聽出嘲諷,“字面上的意思而已,駱尚書何必這麼生氣呢?。”
君無稀的話剛落音,榮落卻滿目探究,接著道:“可能是北疆王的話語戳到了駱尚書的痛處,所以駱尚書才會如此失儀吧。”
“你別含血噴人。”駱尚書被君無稀和榮落一來一往的話語激得暴跳如雷。
榮落笑著和駱尚書拽文:“駱尚書,我說的是可能,你幹嘛這麼著急承認?”
榮落一句話堵得駱尚書說也不好不說也不好,這要是解釋不是表示欲蓋彌彰?要是不解釋不是代表預設?駱尚書頓時左右為難,臉色鐵青。
李丞相看不過去了,道:“皇上,北疆王和清平郡主這分明就是搗亂,他們謀反已經是證據確鑿了,卻還如此不知悔改,簡直罪大惡極,還請皇上下令。”
李丞相不愧是為官多年的老狐狸,一番話頓時又把火苗引到了君無稀和榮落身上。
中榮皇看了眼榮落,示意她辯解。
榮落道:“皇上,剛才這所謂的證據可是出自臣女之手,如果真如駱公子所言,那麼我為什麼不把這證據毀了,還特意選在今天交給皇上看呢。”
駱城絳立刻辯駁道:“因為這是你們威脅我的把柄,自然不會毀掉。”
榮落點了點頭,道:“你這話也說得通,只是這事實嘛,卻是另有隱情。”說到這裡,榮落譏誚的看著駱城絳,又道:“駱公子,莫非你忘了,這可是你給我的封口費。”
“胡說八道,我何曾給過你封口費?”駱城絳反駁道。
榮落也不看他,朝著中榮皇行禮,道:“臣女有人證,還請皇上傳五公主和太醫。”
榮落這話一出,頓時底下議論紛紛,都不知道這事情怎麼又扯上五公主了,中榮皇臉色微變,但還是吩咐內侍去喚來五公主和太醫。
駱城絳想起要見到五公主,頓時眸中隱隱有光芒閃動,心道,等這件事情一了,他一定會讓父親向皇上提親,雖然他現在身子殘廢了,但是他一定會對清兒負責的,他心裡只希望清兒不要嫌棄他。
五公主比太醫來得早,一來就到殿中就柔弱的行禮,“兒臣參見父皇,不知道父皇叫兒臣來,可有什麼事情?”五公主看了眼殿中這麼多的人,委實不明白父皇為什麼這個時候叫她來這裡。
中榮皇示意榮落說話,榮落卻道:“且等太醫來了再說也不遲。”
榮落這話一出,五公主頓時慌了手腳,心裡頭著急,該不會是榮落知道那件事情了吧?但轉念一想,這件事連皇后都不知道,榮落應該不可能知道才對,這樣一想,五公主才稍稍放心下來,臉上不敢表現出任何端倪,只是對榮落怒目而視。
榮落毫不在意五公主陰狠的眼神,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