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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兵部尚書沒想到君無稀這麼不在意,頓時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眉頭蹙著,沒好氣的說道:“北疆王有什麼需要的辯駁的?”

君無稀嘴角勾起邪魅嗜血的笑,但是被鬼臉面具遮住了,只能聽到他聲音中暗含的嘲諷,“本王只是覺得兵部尚書你不去做御史文官太可惜了。”說到這裡,覺得說的還不夠明白,於是一向惜字如金的君無稀又難得的解釋了句:“就你這指鹿為馬、無中生有的功力,可以力壓曹御使了。”

這話一出,朝堂上頓時鬨笑一片,尤其是和兵部尚書、李丞相一黨不相合的御史曹大人完全不怪君無稀,反而跟著應和他的話,“尚書大人這一手無中生有,指責王爺時字字珠璣,下官還真的是自愧弗如。”說道這裡,又出列道:“皇上,下官自問才疏學淺,不及兵部尚書大人文采好,下官自願把御史的官職讓給尚書大人。”

曹御使一貫臉皮厚,自己的官職比兵部尚書的官職低了不止一個檔次,這種話也說得臉不紅心不跳的。

兵部尚書頓時臉色鐵青,可是又不好和官職比他低的曹御使置氣,這樣不但顯得他沒氣量,更主要的是他實在不想惹上這個難纏的曹御使。年前兵部侍郎犯了事,他見是他的屬下,有心想保,結果不知怎麼的被曹御使知道了,硬生生的讓皇上把侍郎給貶了,現在都不知道被髮配到哪個山坳坳裡面去了,就連帶著他也被皇上罰了俸祿。所以兵部尚書只得把這口氣硬生生的給嚥到肚子裡。

皇上卻擺了擺手,臉上也難得的有一絲笑紋,半響卻對君無稀道:“北疆王,你可有什麼需要說的?”

君無稀出列道:“微臣一生頂天立地,自問兵部尚書剛才所說的微臣自己都是第一次聽說···”說到這裡,君無稀頓了頓,目露懷疑,諷刺道:“只是尚書大人說得如此事無鉅細,就好像親眼所見一樣,微臣實在好奇,這真正通敵叛國的人是誰呢。”

明眼人都知道君無稀剛才那話是在影射兵部尚書才是真正通敵叛國的人,可是即便是這樣,兵部尚書也不能答話,不然不是意味著他自己承認他就是通敵叛國的人?

兵部尚書氣得不行,只得用陰狠的目光狠狠的盯著君無稀,似乎想要用這種方式把他撕成碎片,來發洩他心中的憤怒。

而這個時候,榮落和駱城絳的馬車都已經入了皇宮,榮落在皇宮可以說是暢通無阻,通常來說沒人敢攔她,但是上朝的地方卻是她不能去的,因此被侍衛阻在了門外。

榮落尋思了片刻,對這那侍衛道:“你去通報一下,就說我有很重要的事情,皇上不會處罰你的。”

那侍衛見是清平郡主都這麼說了,心道:富貴險中求,幫清平郡主一個忙,肯定只會有好處,於是點了點頭,往朝堂上去。

恰好這時候,李丞相也是瞪著渾濁的老眼,怒道:“北疆王,你說話可要有證據,不要隨便冤枉人,擾亂視線。”

李丞相的話剛落音,就有一道顫抖的聲音傳來,“皇上,清平郡主和駱公子求見,說是有要事。”那侍衛第一次在朝堂上做這種通報,也不免有些害怕。

中榮皇聽了還沒說話,李丞相卻不高興了,一腔怒火發到那無辜的來通報的侍衛身上,劈頭蓋臉罵道:“朝堂重地,豈是無知婦人可以進入的,你是怎麼當差的,這也不知道?”

聽到李丞相罵榮落,君無稀的眼眸頓時冷若冰霜,冷哼道:“清平郡主是皇上親封的郡主,是本王的王妃,李丞相,她可不是無知的婦人。”

中榮皇沒管李丞相和北疆王的衝突,皺眉尋思了片刻,落兒通常都是不喜歡來宮裡的,這個時候來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因此吩咐道:“傳。”

皇上金口玉言,不及李丞相阻止,皇上身邊的內侍那獨特的尖利拖長的嗓音就喊著:“傳···”

兵部尚書剛才聽君無稀替榮落開脫,本想抓著這個難得的機會好好羞辱一番的,可是卻突然想到皇上最寵愛清平郡主了,因此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李丞相也沒有說話,他倒不是因為怕皇上,而是覺得和君無稀為了一個名聲很臭的郡主爭吵很顯得他很沒有氣度,所以乾脆不說話,反正清平郡主的名聲怎麼樣,這裡的大臣都知道。

果然不出李丞相所料,有些官職比較低,但是卻還一肚子腐朽思想的文臣就在下面悄悄的嘀咕,“朝堂之上,無知的婦人前來湊什麼熱鬧。”

他說這話的時候,榮落恰好走過他的身邊,榮落嘴角勾了勾,卻並沒有立即說話,而是先跪下來朝著皇上行禮,這是基本的禮儀,這點她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