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候道,“嶽澤見過表小姐。”。。。
27、眾人決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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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者正是蘇香怡,唯恐天下不亂的罪魁禍首。凌可可真是想破頭皮也想不出,自己究竟什麼地方對不起她們這對一明一暗的狠毒姐妹花了,為何她們處處針對和挖苦,甚至火上澆油。
“可可……見過表小姐……”心裡再苦、再不解,禮節不能失。萬一被蘇香怡抓住把柄,怕是真沒命走出這裡。
“你們兩個繼續,”蘇香怡雖然揚起嘴角,臉上表情卻越發兇狠,這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怪怪的,“不要因為我這個外人在而收斂,我不會把你們的苟且之事到處宣揚的。”
“呵呵,表小姐說笑了,”嶽澤例行公事般的笑笑,但面兒上也是絲毫笑意都無,“其實嶽澤今晚之所以到這裡,是因為和二爺有個約定,”說到這裡,他緊緊的盯著蘇香怡,冷峻的神色讓後者心中一驚,“可可並不是偷兒,只是做了替死鬼。真正的偷兒,一定會在今晚過來。所以二爺便讓我在此守株待兔,沒想到,呵呵,還真逮到了只大兔子。表小姐,您身份高貴,何苦處處與一個小丫頭為難呢?”
眼看著這屎盆子就要扣到自己頭上,蘇香怡完全沒了一開始看熱鬧的態度,反而急急的辯駁道,“嶽爺,你也知道的,我何苦為難一個身份卑微的丫鬟?再者說,我偷了李姨娘的盞託又有何用?這不是更招皓表哥討厭麼!”
嶽澤攤開手,一張臉上寫滿了同情和理解,“表小姐說的在理。如此說來,嶽澤和表小姐深夜造訪至此,皆只因同情被冤枉的丫頭凌可可,嶽澤說的可有錯?”
蘇香怡絞著絲帕踟躕了半天,終於發現嶽澤在耍她,但也只得心有不甘的答道,“嶽爺說的對。”
“那表小姐可是看完了?”嶽澤接著問道。
蘇香怡在嶽澤這裡吃了癟,哪還有興致挖苦嘲笑凌可可,現在她只想著快點抽身離開這裡,便匆匆答道,“夜深了,嶽爺也早些休息,我便先離開了。”
話畢,毫不留情的瞪了凌可可一眼,轉身一扭一扭的離開了。
凌可可呲牙咧嘴的抬起手臂,碰了碰嶽澤,之後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儘管臉上還掛著淚痕,“嶽爺……果然……足智……”
“好了好了,”嶽澤見凌可可那想笑又不敢笑的矛盾樣子,擺擺手,阻止她繼續說下去,“不過表小姐說的是,我也不便多留此地,這便走了。”
說著,將凌可可的手臂輕輕放回原處,儘量讓她保持舒服的姿勢,這才放心離去。凌可可眼見著柴房的木門“吱嘎”一聲關上,打了個哆嗦,頭一次發現,這裡的夜竟然如此涼。
“對了,”剎那之間,嶽澤又回了來,這次,他把肩膀上的流雲紋金絲繡邊披風解了下來,披在凌可可身上,溫言道,“夜裡總是冷的,你身子弱,別因此著了涼。”
披風上暖暖的,盡是嶽澤的溫度。凌可可埋著頭,不敢抬起來,不敢讓嶽澤看到她感動的眼淚,只低低說了句,“多謝……嶽爺關心。”
蘇皓軒一直在屋頂靜坐,柴房裡發生的一切事情,都沒有逃過他的耳。他眼神複雜的望著嶽澤有些單薄的身影,卻不經意的發現,不遠處有一個躲躲藏藏的身影……
這兩日,沒人給凌可可送飯菜,眾人對她都避之不及,誰還敢斗膽接近墨香院的偷兒?嶽澤每日拜託翠蘭多熬些粥,晚上偷偷給凌可可送來,順帶幫她塗藥。儘管只有兩天,凌可可整個人就消瘦了不少,身子莫名發熱發燙不說,還伴隨著臉色蒼白,毫無血色,嘴唇又幹又裂,幾次陷入昏迷。好在嶽澤還有玉王爺賞賜的還神丹,這才保住了她的小命,只是恢復的話,需要段日子了。
打柴房出來重獲新生的那天,嶽澤陪著蘇皓軒在府外巡視,沒有接她。但前一晚,嶽澤已經貼心的幫她做好了一根桃木手杖,她的身子還是弱的很,沒人攙扶的話,怕是無法出柴房。凌可可便拄著這根手杖,一瘸一拐的出了柴房,艱難的向李姨娘的佛堂移步。她記得那日,李姨娘看向自己時候眼神中的心疼,她知道自己沒有跟錯主子。
誰知才到了門口,便被珺瑤冷冷的攔了下來。珺瑤是三等丫鬟,平時和凌可可關係雖不是最好,但她聰慧有禮,一直待人友善,從不說主子的一句壞話,也因此,凌可可對此人印象不錯。
“珺瑤姐姐……可可……”
凌可可才想說什麼,立即被珺瑤打斷,她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