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已經通知銀行及一些貝琪常去消費的店,指望可以因此找到貝琪,但是………
貝琪好象從這個世界消失了似的,香港似乎沒有她的蹤影。
“你想貝琪會不會出國了?”。
“她的護照在家裡。”
“會不會……被”賣“了?”於璧茹不想還好,愈想愈是難以釋懷。
“璧茹,她不是十二、三歲的小女孩,她比誰都機伶,你不要成天自己嚇自己,哪天貝琪平安無事的回來了,你倒已經神經失常!”魯智深安慰著妻子,他一直深信貝琪不會有事。
“她為什麼連一通電話——”
“璧茹,貝琪的性子烈,她只是……”魯智深搖頭,是他們慣壞了她。
“她一定很恨我們,都是你!”
“我說過幾遍了,我和關莉緹真的沒有什麼,人與人之間難道不能互相關心嗎?已婚的男人就不能去關心未婚的女人嗎?”魯智深實在覺得冤枉。
“哼!”
“璧茹,我不否認我們的婚姻有問題,但是不要把責任和過錯推到無辜的人身上,我們應該好好的檢討自己,去找出問題所在,而不是隨便找個代罪的羔羊。”他理智、冷靜的道。
於璧茹點點頭,一臉的憂愁。
“那我就和偵探社聯絡了,好象有一家信譽不錯的。”反正朋友介紹,魯智深現在是病急隨便投醫,只要有千分之一的希望,他也不會放棄。
“如果還是不行………”
“我們上電視找人。”
“上電視?!”
“香港有哪個人不看電視的?只要貝琪或是貝琪身邊的人看到電視,那……”魯智深苦笑。“不過這是最後一條路了。”
“希望不要走上這條路……”於璧茹一嘆。
“希望貝琪早點回心轉意……”
夜涼如水,雖說是凌晨四點下班,但真正走出卡拉OK時已經四點半,安琪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捱下去的,她不知道自己的腳有沒有休息過,不知道自己進進出出各個貴賓房多少次,不知道自己因為是新手而出了多少麻煩、捱了多少的罵……
當長針指向十二,而短針停在四的時候,她真的好想跪下來謝天謝地。
如果不是一股不服輸的念頭在支撐她,她早就溜了。這份工作是她費盡口舌向陶子傑爭取來的,她又表現得那麼的強悍,好象沒有什麼可以難倒她似的,這會兒……這會兒她怎麼好承認自己錯了?
站在街邊,她突然感到好無助、好沮喪,為什麼她什麼都記不起來?為什麼她一點都記不起以前的事?是她在逃避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