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從頭到尾講了一遍,她極是擅長講故事,將當時的情景聲情並茂的描述一遍,重點學著寧欣的話語,神色,王瑞家的嚥了口唾沫,“在您跟前老奴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今日的表小姐同當年的大小姐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真真是像極了。”
太夫人寬茶盞的動作越來越慢,眉頭也是越州越緊,她看著手腕上帶得松香色檀木佛珠,“以你看欣丫頭不是因為吃味兒?”
“老奴哪敢妄圖猜測表小姐?”
“你這雙老眼兒什麼看不明白?我給你膽子,你照實說,欣丫頭是長進了,還是一時意氣用事?”
王瑞家的捶腿的動作頓了頓,她是受過當初大小姐懲治的,對寧欣的生母又是怕又是敬兒。
寧欣那雙眼睛像極了大小姐,冷然的目光更是讓她心驚肉跳,以前她就沒發現柔弱的表小姐的眼睛像大小姐。
王瑞家小心翼翼的說道:“以奴婢看錶小姐許是得了大小姐的託夢,有句話不是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老奴覺得表小姐怕是比大小姐更難拿捏。”
“表小姐出露崢嶸就像極了大小姐,長此以往老奴想著比當年的大小姐還會出色。”
當年伯爵府嫡出大小姐豔冠京華,不知是不是她錯覺,她總感覺表小姐會更可怕。王瑞家的用了可怕這個詞,“許是表小姐孤身客居在府上,在您面前有所收斂,將來的表小姐會如何,老奴看不透二少爺不一定能壓得住表小姐。”
太夫人將手中的茶盞塞給王瑞家的,淡淡的說道:“賞你了。”
“多謝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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