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就是了,你可真能想,還要入空門,那我豈不是罪過大了?”
赫連成又小聲地加了一句:“我倒是想,可是菩薩不答應?”
綰心道:“定是你作惡事太多,菩薩不收你吧?”
赫連成抬頭鄭重地說:“不是,菩薩說了她只收女弟子,不收男的,要我找如來!”
哧兒一聲綰心忍不住笑了起來:“滿嘴胡說!”
赫連成深情地把她帶入懷中,緊緊地抱著她:“綰心,你笑了,就是代表原諒我了,是不是?你知道我多怕失去你,我是個混蛋,我沒人性,你要怎麼打我都行,但是千萬不要不理我呀!”
綰心沒有抬頭,聞著他身上傳來熟悉的味道輕聲道:“你只知道你難受,你可不知道你的話多傷人……”
她的嘴被握住,赫連成站起身鄭重地說:“以後我若再說這種話,便叫我不得好死!”
綰心心中突地一跳,想起以前算命的曾預言她剋夫克國,不由地打了個冷戰,慌張地掩上他的嘴:“沒有,沒有的事!”
見她這麼緊張自己,赫連成內心一喜,低頭吻上綰心的紅唇,一雙手也不安分起來。
綰心微微掙扎臉有薄嗔:“你的病還沒好,倒是色急得很!”
赫連成三兩下除了她的衣服笑道:“那些病麼,一見到你自然就好了!”
綰心瞧他精神煥發,哪有一絲病的跡象,這才明白上當了,用粉拳捶著他惱道:“又騙我,又騙我……”
赫連成任她捶打著,拉起被子把兩人包在了一起:“不如你在上面,好好的懲罰我,可好?”
一時間被翻紅浪,香染寢宮,連太陽的躲進了雲裡,不好意思看這在白天上演的一幅春色。
歡好過後,赫連成摟著綰心的腰正色道:“綰心,我們可能要小別幾日了!”
綰心一怔:“你要作什麼?”她內心隱約跳動著那個想法,但是沒有說出來。
果然赫連成說出了她的擔憂:“我要出兵燕國,為你復仇!”
午後的陽光透過窗子照在赫連成堅毅的臉上,把他斑白的發,青青的胡碴,還有堅定的眼神照得分外有神,綰心輕嘆,這就是她的夫呵,不管如何受挫都不肯低頭的血性男兒,雖然他曾經犯過錯,但男子都是在犯錯中不斷成熟起來的!
他要攻打燕國,綰心明白他的用心,不僅僅是為她復仇這麼簡單,更因為他是一個雄心勃勃的男人,他要的不僅是美人,還有萬里江山,讓周邊的國家都臣服於他,為自己增加更強更大的實力!
若是以前赫連成無能力攻打燕國她相信,但是現在,赫連成不僅是攝政國,統領全國兵馬,就連赤月國也歸他所有,而且蘇磊已經被他逐漸的減少兵權,所以他有足夠的能力來對付燕國。
燕國,她曾經作夢都不止一次的領兵去踏平它,然後將慕容雲踩腳下好好的羞辱一番,但是真正要打,她卻有一絲猶豫,是為什麼呢?
是因為慕容青嵐,這個被她傷過的男子,不忍看到他和赫連成再次生死對決,讓她更加情愧,還是因為舒傲,這個被她遺棄卻又在燕國養大的孩子,他若知道自己親愛的嵐叔叔和父親開戰,會是怎麼樣的心態?
“綰心,你怎麼了?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赫連成皺眉問道,他不願意看到她這樣子,這讓他感覺不舒服,好像她又想到了那個該死的燕人!
綰心回過神歉意地一笑,輕輕地說:“我只是在想,你要不要讓傲兒上戰場!”
“要!”赫連成回答得斬釘截鐵,沒有一絲猶豫:“傲兒是你的孩子,他和燕人有著殺父之仇,亡國之恨,我這次要任他為先鋒軍,一馬當先,把燕人斬盡!”
是啊,綰心長長的嘆息,這其中的糾纏和仇恨又是怎麼才能說得清的,她眉微皺:“城,我也想去……”
“不準!”赫連成示威性的緊緊地抱著她,以粗糙的胡碴磨擦著她的臉道:“你是我的女人,我的職責是保護你,而不是讓你以身犯險!”
綰心又要說話被赫連成阻止:“我不管你以前是多麼歷害,多麼有勇有謀,但是這次我不許你出戰,更不許你出事,明白嗎?”
她自然明白的,可是心裡總有一塊落不到地上,空空地懸著,讓她有著隱隱的不安!
舒傲被赫連成單獨地叫了進來,他有些疑惑,不知道找他有什麼事,待進來看到母妃和父王鄭重的表情時,他才意識到有重要的事情要講。
赫連成看了他一眼,讓舒傲的心一跳,莫非父王在責怪他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