嚮往、崇拜,是一種畸形的性心態,不僅嚴重傷害了女性的尊嚴,還損害了男女雙方的感情。”想起第一次與冷鈞交歡時,他的憤怒與質疑,慕容潔感慨良多。
一直站在角落裡的冷鈞,聽到這個驚人的訊息,久久無法回過神來,原來自己錯怪了她,原來自己真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雖然他早已不介意,但知道她並沒屬於其他男人,知道自己是她唯一的男人時,他心裡仍然異常激動與澎湃。他好想衝過去抱住她,為自己曾經誤會過她而向她道歉,可惜他動不了,只能遠遠地站在那裡,貪婪地看著她。
最後,在醫生的協助證明下,法官終於判張女士勝拆,那棟房子依然歸她擁有。
原告何先生聽到自己敗拆,憤恨地瞪著慕容潔,還瘋狂地跑到她面前,大聲辱罵著:“你這個賤女人,表面一副清高的樣子,其實我派人查過你的底細,你根本就是水性揚花,未婚就懷孕,第一次沒見紅就是因為你不貞,否則,你丈夫不會不要你,看,就是因為你的不專一,你的男人才不要你,不要你肚裡的野種!”
想不到他會如此失控與瘋狂,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羞辱自己,慕容潔臉色瞬時變白,而觀眾席上的宇軒見狀,立刻衝了下來,跑到慕容潔身邊緊緊的摟住她,憤怒地看著何先生:“誰說她沒人要?我就是她的男人,是她肚裡孩子的父親。”
庭警很快出現,把依然大吵大鬧的何先生拉了出去。
宇軒擁著神情低落的慕容潔,走出法庭。而冷鈞依舊定定地站在那裡,妒忌地看著他們離駢,大聲怒吼著:“宇軒,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子,竟然趁機佔潔兒便宜,佔朕的便宜,把朕的皇兒說成你的孩子,朕要殺了你,朕要立刻處死你。”
可惜,任憑他多麼激動與吼叫,都沒人聽到,沒人看到。直到法庭內空無一人,他才跌坐在地上,痛苦地低啜泣起來。
晚上,慕容潔躺在床上,習慣性地從枕頭底拿出“丘位元之箭”,靜靜地注視著那兩顆心,這是她在彭州做的,可惜還沒來得及關給冷鈞,就帶著回現代了。除了肚裡的孩子,這是她與冷鈞之間唯一的信物了。
往常,每打贏一場官司,她都特別高興,可是今天,她一點快樂的情緒都沒有。因為那場意外,嚴重地傷害了她。她低頭看著凸起的小腹,鬱鬱寡歡地說,“寶寶,你父皇真的有過那樣的想法,他到現在還以為媽媽不是清白之身呢。”呢喃聲不停響著,直到很久,才慢慢停止。
慕容潔看著眼前熟悉的宮殿,欣喜若狂,她回來了,她又回到古代了!她一邊護著孩子,一國書法步往殿內走去,一路來到寢房。推開門,她發現房內的佈置與裝潢都變了,以前的紫色裝飾早已褪去,又恢復了以往的一片明黃與剛硬。
更令她痛心疾首的是熟悉的大床上,兩具赤裸的身子在交纏著,不時傳出淫穢的低吟聲。正在賣力抽送的是冷鈞!她難以置信地看著他,馬上跑過去,揮掌大力刮在那張充滿情慾的俊臉上,冷鈞停了下來,看到她,先是一愕,然後憤怒地喝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打朕?”
慕容潔更加瘋狂,舉起手準備再揮過去,冷鈞迅速抓住她的手,然後從那女人身上抽離開來,下床站在慕容潔面前,凶神惡剎地看著她:“你這個賤人,活得不耐煩了?”
血色即時從慕容潔臉上褪去,她悲憤填膺地看著他,“誰叫你與其他女人做這種事?你答應過我,只愛我一人,只碰我一人的。”
“是你自己要離開的,是你叫朕接納、喜歡她們的,裴妃是朕的妃子,正好朕又喜歡她,與她歡愛有什麼不妥?還有,朕是天子,喜歡寵幸誰就寵幸誰,輪不到你干涉與過問。”
得不到慾望舒解的裴妃見狀,又惱又恨,起身坐在床上,怒罵著,“你看看你,身材臃腫,臉色蒼白憔悴,頭髮散亂,任何男人見到你,都大倒胃口。”說著還故意挺起她傲人的赤裸胸脯。
“我懷的是你的孩子,因為你,我才變成這樣的。”慕容潔一時心急,趕緊向冷鈞解釋。
“是嗎?你不是跟朕說過你已經落掉孩子了嗎?誰知道你肚裡的野種是哪個男人的。”
“就是,初夜沒落紅,這樣不貞的女人,枉費皇上曾經寵愛過你!不像我,一心一意對皇上,清白的身子只有皇上能碰。”
慕容潔悲痛欲絕地看著冷鈞,難以相信他竟然把自己初夜沒落紅的事情告訴裴妃,他還說自己肚裡的孩子是野種,她不禁死命撕叫著:“我沒有,你就是我的第一個男人,孩子也是你的,我是清白的。我沒有對不起你,我沒有對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