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爸媽幾天,其餘時間都與宇軒一起度過。
宇軒已經慢慢接受了這個世界,臉上不再出現當時的無措與驚慌,如果說他還有什麼不滿意不開心的,那便是慕容潔這五個月大的肚子。說也奇怪,如果按正常計算,孩子應該三個月大,但去照B超的時候醫生卻說已經五個月了,難道時間還是按古代來算?
當宇軒知道慕容潔的孩子並沒落掉時,首先感到一些欣慰,但慢慢的,隨著慕容潔肚子的變大,還有她每天由於懷孕造成的疲憊憔悴,他便又開始沉默了,有時總是定定地看著慕容潔的小腹,雙眉緊皺,不知所思。
而律師行的同行,知道慕容潔懷孕時,各個都被嚇得張口結舌,都自然地認為這孩子是宇軒的。慕容潔也沒多加解釋,反正孩子確實需要個“爸爸”,因此,她只能心裡暗暗對宇軒說“抱歉”了。
(接下來,由於劇情需要,慕容潔在現代會接一次官司)
寬敞明亮的總經理室,Jason拿出一疊資料,遞給慕容潔,說:“這是一起愛情糾紛案,你恢復工作也有一個禮拜了,我打算讓你跟,OK?”
慕容潔一邊看著裡面的內容,一邊聽著他說話。原來,此案是說一對男女朋友,男方買了一套房子送給女方,但附帶條件是女方必須是處女,必須忠心、專一於男方,否則男方隨時有收回房子的權利。
她大致看完所有資料,合上檔案,自信地說:“沒問題。”
“那好好準備,三天後上庭。”
接下來三天,慕容潔都在為這起案子張羅著,宇軒幫不上忙,只能當個家庭住男,在生活上支援她!
法庭內,一片肅靜,慕容潔朗聲盤問著:“阿先生,你口口聲聲說被告對不起你,對你不專一,請問有何證據?”
“她不是處女!”男人指著離他不遠處的一名女子奮聲喊道。
“你憑什麼說她不是處女。”慕容潔繼續追問。
“第一次的時候,沒有預期中的阻擋,而且她沒有落紅。”男人思忖了一會,終於說出,觀眾席那邊立刻傳來幾聲“唏噓”。
法官大人大聲叱呵:“肅靜!請肅靜!”
接著,原告律師盤問著被告:“張女士,請問我當事人何先生是否曾經口頭上跟你說過,除非他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否則他隨時可以收回那套房子?”
“過戶的時候他跟我提過,我當時覺得……”
“你只需回答‘有’還是‘沒有’。”原告律師截止她後面的話。
“有!”張女士點了點頭。
“那你們第一次發生性關係的時候是否真的如我當事人所說沒有見紅?”
“是。”張女士又點了點頭。
“那就代表你對我當事人不是專一的,你違反了你們之間的協議?”
“不,他真的是我第一個男人……”張女士急哭出聲。
“法官大人,我暫時沒其他問題。”被告律師坐了下去。
慕容潔看著楚楚可憐的張女士,心裡即刻湧上一股同情:“張女士,你是否清白,你自己最清楚,當時你毫不獵取地接受原告的協議,為什麼呢?”
“他當時提出這個協議,我確實感到很侮辱,但我知道某些男人有這方面的情結,我知道自己一直潔身自愛,從沒做過那種事,我愛他,於是接受了他這個畸形的心態。”
“你確定你之前並沒與其他男人發生過性關係?他的確是你的第一個男人?”
“對,我確定!”
……
慕容潔在結案陳詞,“法官大人,原告僅憑我當事人沒有見紅而否定了她,這是非常的不理智,對我當事人非常的不公平。大家都知道,由於外界某種程度的動力影響,處女膜很容易產生破裂,譬如騎車,爬樹等很多劇烈運動都會導致它某個程度上的破裂,所以不能單憑性交當晚是否‘見紅’來判斷一個女人是否清白。我當事人明確知道,被告曾經對她說過如果她不是處女,那套房子就不屬於她。她如果當真曾經有過性行為,那她大可以去修補或者製造一個處女膜,她沒有這樣做,是因為她清楚自己的身體,她堅信自己是清白之身。”
停頓了一會,慕容潔最終說出:“實不相瞞,我與我愛人第一次發生關係的時候,我也沒有見紅,但我敢保證,我的第一次確實給了我的愛人,至於那層處女膜,是我年少的時候有次爬樹不小心弄破的。所以,第一次性生活沒有‘見紅’與‘刺痛’,不能說明女方已經有過性經歷,不能說明女方不是處女!男性對處女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