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沒有正面回答:“有問題嗎?”他沒有回答,只過來抱著她,輕重不一的在她細嫩的脖子上啃了起來。又痛又癢的。她用力推他:“拜託,我還要見人的。”只見他熟練的躲開了她的手,又往她唇畔壓下去。
他的動作越來越火熱,她掙扎著要避開他的手:“不要鬧了!大白天的!”他已將她一把打橫抱了起來,陣地轉移到了臥室。她剛剛參觀的時候明明只瞄了一眼就躲開的啊,怎麼一下子就到那裡了。經後來的事實證明,她還是在臥室裡的時間比較多。
或許是因為不習慣,一早就醒了。陌生的光線、陌生的床、陌生的天花板,什麼都是陌生的。讓她的腦袋裡有幾秒鐘的空白,等看到半裸著他,橫跨了大半個床。她才想到,這裡是他家。她呆了呆,拉起了被單,裹在身上,靠著床沿,離他遠遠的。竟然睡不著了。她平日裡是最喜歡星期日的清晨的,總覺得可以肆無忌憚的賴在床上,彷彿小時侯,寒暑假的時候,父母親也不來喚她起床,她想賴多久就可以賴多久。
轉頭就看到他放鬆的睡臉,像是個孩子。她很少看到他的這一面。她隱約覺得他帶她到這裡來,彼此又跨過了一個階梯。突然之間,竟覺得煩躁了起來,不明所以的煩躁,反正是睡不著了,索性起了身。
光線已經略略從照進來,因是秋天,亦不強勁,懶懶散散的灑了半地。進了廚房,找出了鍋子,從冰箱將昨日煮的人參枸杞雞湯和米飯拿了出來。一條一條的將雞肉撕開,開了小火,將雞肉絲,湯和米飯倒在鍋子裡細細的燉起來。又取了幾個蛋,慢慢煎了起來。
她從來沒有刻意的學做菜,讀書的時候太忙了,忙著打工賺錢都還來不及。直到真正有了穩定工作後,才開始慢慢學會善待自己。有空就去菜場,買點東西,自己一個人煮著吃。就這麼也就會煮會弄了,彷彿也是一個證人,見證了她走過的路。除了家人,他還是第一個吃到她煮的菜的人。原本以為他應該是挺挑剔的人,但對她煮的食物,倒也不挑。基本上都會吃個乾淨。
他也醒了,閉著眼睛,摸了半天也沒有摸到人。就穿了件睡衣走了出來。客廳裡已經是滿滿的香氣了。他心頭一暖,彷彿是在寒冷的冬天,看到了家裡的一盞暖暖的燈光。知道她在廚房。果然,她赤足站在流離臺前,正在熬粥。他輕輕從背後將她擁住,嗅著她身上若有似無的香氣,其實可能也不是香味,他從來沒有看到過她用過香水。就是她身上的味道,他聞著,心中竟然一片平靜,就如同那海經歷過了波濤,經歷過了海嘯,最終得到了平靜。
她嚐了一口粥,確定了味道和濃稠度,道:“快去洗臉,開動了。”他靠在她肩上,低低“哦”了一聲,彷彿含著無限的喜悅。這才放開了手,回了洗手間梳洗。
他很快便出了來,神清氣爽的。接過她手上的粥,端到餐桌上。又搶著拿了筷子。其實她的手藝也普通,他這麼多年,嚐遍了天下美食,早已是極難伺候的了。但看她煮東西的樣子,為他煮東西的樣子,他只覺得心暖,彷彿心底裡頭放入了顆小火苗,撲哧撲哧,跳躍不停,全身都被燻的暖洋洋,懶洋洋的。
兩人默默無語,只細細的品粥。因煮的久了,雞肉已經煮的了酥爛,入口即化。他吃的有些狼吞虎嚥了,偏偏還是極優雅的樣子。空氣裡帶著一股香甜,彷彿一片的溫馨。
門鈴也湊了熱鬧,叮叮咚咚的響了起來。她抬頭看了他一眼。他安慰的朝她笑了笑:“估計是管理員。”一大清早的,想來也沒有別人。她繼續與她碗裡的粥奮鬥。
看來來的人應該不是管理員,她輕瞄了一眼,西裝筆挺的一個男士,應該是他的屬下或著有求於他那種,神色間很恭敬。一來因隔得遠,二來她也不想知道,所以他們的談話她一句也沒有聽清楚。倒是感覺到那個男的眼光,掃了好幾次過來。她只淡淡的喝粥,邊吃還邊再想:“自己的手藝好象又進步了些!”
等他回來,她都已經吃的八分飽了。放了碗,懶懶的託著下巴。他笑著看了看她的碗:“這麼一點就飽了啊?跟小雞啄米似的。”她橫了他一眼:“知道不?這叫為國家,為世界作貢獻,沒看到非洲有多少人沒吃飽嗎!”
他心情極好,呵呵直笑:“那這一大鍋怎麼辦?”她站了起來:“不吃就倒了吧!”作勢要拿鍋。他已一把扯住了她:“好了,開玩笑的。我吃光還不行嗎!”她得勢不饒人:“一口也不許剩。否則罰洗碗。”他含著粥,模糊不清的嚷嚷:“煩死了。老了可怎麼辦啊?”
她只覺得心底一沉,不再去理他。回了客廳,縮在沙發上,拿著遙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