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的樣板房,現代化的設計,白色為主;深駝色的配色,線條很俐落清爽。可能因為鐘點工人打掃的關係;纖塵不染的。
靠在進口的義大利沙發上,舒舒服服的嘆了口氣:“這個房子一個人住,也未免太大了吧!真是浪費啊!”心中感慨萬千,普通人奮鬥一輩子也買不起這麼一套房子的。她好象對舒適的東西很難免疫,能坐著絕不站著。他依舊站在落地玻璃前,頭也沒回,飄過來一句話:“不然你跟我一起住啊!這裡應該夠我們住的。”
她心中咯噔了一下,笑吟吟的聳了聳肩道:“算了吧。我可不敢壞了江少的事。萬一,你要是帶美女回來,多不方便啊。我可不敢破壞你的豔遇哦!”她又不是笨,怎麼會不知道他除了她還有其他女人。就算沒有其他女人,他和她也是絕不可能的。他半轉過頭,卻沒有看她,眼中似乎有光芒閃爍:“放心,這裡夠大,房間有幾間。”
她只含笑輕啜著礦泉水:“哦,那我先了解一下!那我可以帶朋友回來嗎?”他轉過頭,可能是因為陽光照耀的緣故,眼中竟微微閃光,饒有興趣的道:“哦,男性朋友嗎?”她抬頭,笑著對著他的目光:“如何?是否可以?”他笑了出來,好看的桃花眼眯成了一條縫,一字一頓:“你說呢?”口氣還是很從容平靜,但話裡陰森聽來很恐怖。
她轉過頭,看著牆上的裝飾畫,竟然是走溫馨風格的,一點也不像他的作風啊!聳著肩,一臉的輕鬆,道:“所以說嗎,我還是回我的窩去。”看他一臉陰沉的在她旁邊坐了下來,慢慢湊了過去,輕聲的說道:“告訴你一件事情我認床!”她其實認許多的東西,舊的,老的,過去了的,總覺得比現在的好。
他冷哼了一聲,將手裡的瓶子往木質的矮几上一扔,轉身就走。她也無所謂,開了電視,60…70寸的液晶大螢幕,放著不看簡直是暴殄天物。抱了個柔軟的抱枕,橫躺在沙發上,胡亂著按著遙控,沒有什麼好看的頻道。最後,還是停在中央新聞臺,聽著整點新聞女主播清脆的聲音一字一字的傳來。每天都是些伊拉克死傷報道,可以佔去1/5的新聞版面的。這個死美國,好事情不做,壞事是做盡。
沈小佳那日和小王在聊天:“這個美國佬,還讓不讓人活了。每日裡逼著人民幣升值,我們進出口還做不做了??真不知道當初學英語做什麼?給他們美國佬做嫁衣裳!真是火!”小王也跟著嘆氣:“小佳姐,人家以前想著的是學好外語,去賺大把大把資本主義錢的啊!”沈小佳忍俊不禁,笑了出來:“小鬼頭,想法倒是挺好的。算了,給你個建議,去泡個美國妞,直截了當,跟賺資本主義的錢一樣,也算是為國家作貢獻了。”逗的整個辦公室裡哈哈大笑。
如今這麼想來,還是覺得好笑。抱著抱枕,細細顫動。他進了客廳,便是看到這副情景。俯下了身,問道:“笑什麼呢?這麼好笑。”語氣一如既往,已然平靜了。
她換了口氣,便已經聞到他身上傳來了清新的沐浴香味,原來是洗澡去了。隨手指著電視上正在播新聞的男主播:“覺得他長的帥。”“沒一句真話!”說歸說,他轉頭,盯著看了一會電視,又轉了過來,詳細審視了她看了半晌:“眼睛有問題了,是不是?有個超帥的站你面前,竟然還說電視裡這個帥。該去配副隱行眼鏡了!過幾天帶你去電視臺看看,包管你以後對這些全都免疫。”
她也學了他的樣子,挑了半天的眉毛,語氣懷疑的道:“真的還是假的?”他笑了出來,彷彿被她逗笑了似的:“去了就知道了。”
電話,叮叮噹噹的響了起來,她一聽就知道是自己的,想爬起來找電話。他手長,已一把抓過她的包,遞了過來。她翻了出來,螢幕上顯示“邢利鋒來電,是否接聽”。她按了接聽鍵:“喂。”邢利鋒爽爽的聲音傳了過來:“在忙嗎?”她抬頭,正好看見他黑白分明的大眼,細細的盯著她,像是在審查。
她站了起來,走到落地玻璃牆邊,底下車也匆匆,人也匆匆,道:“不忙。你呢?”邢利鋒呵呵的笑:“一樣。所以想到你了!”她也笑了。“晚上一起吃飯,我過來接你。”邢利鋒在邀請她,這個月他已經邀請好幾次了。她轉過頭,見他正趴在沙發背上,只一動不動的看著她。她心中說不出什麼感覺,彷彿是在覺得在做一件對不起他的事情似的,已開口拒絕了:“不了,改天吧。我今天已經約人了。”
“男人?”他笑著看著她掛了電話。他與她之間彼此尊重隱私,向來互不多問,已經成了不成文的規矩。因為以他們的關係還遠遠未到交代行蹤這個地步。他這麼一問,算是過了界了。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