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肚子裡出來的,若不是我,這孩子早沒了,我卻連取個名字的機會都沒,某人一絲功勞都沒,一分辛苦都沒付出過,憑什麼讓他取?”
鬱墨夜朝她說的某人鼓了鼓腮幫子,表示著心裡強烈的不滿。
某人不以為意,且笑得傾城。
“就憑是我的種,沒我,你一人懷個胎給大家看看。”
三人汗。
樊籬更是一副完全聽不下去的表情。
“打情罵俏、沒臉沒皮的葷話,還是留著你們兩人的時候說,現在好歹照顧一下一個法師和一個孩子的心情。”
鬱臨淵笑。
樑子也笑了。
鬱墨夜是又氣又好笑,最後也是禁不住彎起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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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晚膳,樊籬告辭,鬱臨淵卻沒有要走的意思。
鬱墨夜讓他也回客棧去。
他不。
鬱墨夜苦口婆心。
“不管怎麼說,我現在名義上還是瀟湘閣閣主夫人,這樣留宿別的男人不好。”
男人頓時就不悅了。
“什麼叫別的男人?你腹中孩子的父親是別的男人?再說了,這各家過各家日子,各家關各家門,又不需要你到大街上去嚷嚷,誰知道我留宿在你家了?”
男人邊說,邊拉她進房。
“不是,被瀟湘雲知道了也不好。”鬱墨夜總覺得自己像是在紅杏出牆、偷。情一般。
“放心,他早已知道了,都是性情中人,他理解。”
進房後,男人搬了軟椅在窗前,自己坐下,將她抱於懷中。
鬱墨夜驚詫:“他如何知道的?”
“他問我的,然後我就承認了。”
“幾時?”鬱墨夜很意外。
“昨夜。”
鬱墨夜蹙眉,難怪一天都不見瀟湘雲的人。
哦,不對,早上在醫館見過,他被樊籬撞倒了,當時,她滿心滿眼都是鬱臨淵,也未顧及到他。
現在想起來,心裡不禁有些歉疚。
“你們還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
“真的嗎?”
她不信,扭過頭看他,“人家是我的恩人,你可不許傷害他。”
男人臉就冷了。
鬱墨夜笑,掐他臉:“就知道說這話,你會這幅表情,我說人家是我的恩人,這是事實,又沒說,人家是我的男人,你擺這幅臭臉做什麼?”
聞見此言,男人面色稍霽,同樣也伸手回掐她的臉,咬牙切齒道:“你敢說試試,看我不弄死你!”
“好怕。”鬱墨夜笑著回道。
忽然想起什麼,正了臉色,“你說,瀟湘云為何要這樣幫我?”
瀟湘雲不是普通男人,是掌管著天下那麼多商號的閣主,日理萬機不說,也不可能隨便搭理一個女人。
如果說那日幫她忙冒充她的丈夫,是因為她提出來的,他是俠義之舉。
那麼後來跟鬱臨淵打架呢?
這就不像是一個素昧平生的俠士路見不平的拔刀相助。
她想破腦子也想不通。
“你聰明睿智,知道原因嗎?”她再度問向男人。
男人微微眯了眸子,眸底有深色層層疊疊。
其實這個問題,他也很想知道。
雖說瀟湘雲翩翩
公子、風聞極好,可能真的只是仗義相助。
但是,這個“仗義”的的確確有些過了頭。
是以前跟她認識,還是受人所託?
他不知道。
不過,好在兩日接觸下來,有一點他很肯定。
瀟湘雲是個君子。
昨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