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罕見,並不分對錯,只看誰強誰弱。
這與那些肆意殺戮平民百姓是兩個概念,遇到後者那種喪心病狂的作為,項央肯定不會袖手旁觀,他有能力,也有足夠的實力去踐行心中的俠義。
而眼下,救下那一家並不符合項央心中的鋤強扶弱的標準,所以他才沒有出手。
“唉,罷了,既然已經決定了,我也不再去想,咱們還有任務,儘快趕到河東府吧。”
徐安柏站在船頭眺望前方,親眼看到那個划船的白髮老翁被人擊殺,唐正一家還是沒能避免被抓的結局,搖頭嘆息。
原本以為事情就此終結,那個一直避頭不見徐安柏的姚飛花卻忽然朝著後方正緩緩駛來的船隻開口了,聲音淒厲。
“徐安柏,我和唐正可以死,但茵茵不能死,她是你的女兒!”
第四百五十三章 強,就一個字。
這一聲音量不高,但透出的內容著實勁爆無比,至少項央是愣了一愣,到底是誰綠了誰?
說唐正綠了徐安柏也行,畢竟徐安柏和姚飛花有了女兒,他卻睡了姚飛花多年;說徐安柏綠了唐正也行,姚飛花是唐正明媒正娶的妻子,卻給徐安柏生了孩子。
項央只能暗歎一句貴圈真亂,當年的內情如果摘出來,重新加以潤色,拍一部花邊電影也是趣味性滿滿。
當然,項央也有懷疑,這女人是不是眼見沒有希望,又擔心徐安柏見死不救,所以故意編造這麼一個謊言,目的不是為了自己和唐正,而是自己的女兒。
母愛無論什麼時候,都是如此偉大的。
項央其實還不是最吃驚的,因為有兩個與姚飛花一生息息相關,剪不斷理還亂的男人此時已經懵逼了。
徐安柏是驚喜中帶著不可置信,換言之,他很開心有一個女兒,卻又如項央一樣懷疑是姚飛花為了女兒的命故意撒謊。
唐正是震驚中帶著無比的憤怒,雖然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但此時脖頸青筋暴起,臉上滿是猙獰的表情。
而烏蓬小船上的蔣霄漢幾個則是一臉的晦氣,看著姚飛花恨不得一掌打死她,又憤恨為什麼不塞住她的嘴,這下子有麻煩了。
如果先前徐安柏能夠放任他們對付唐正夫妻,那麼現在因為小女孩父親身份未知,就一定要插手了,這與其他的一切都無關,是血脈的牽連。
“項央,幫我一把,來日我必有重謝。”
徐安柏來不及分辨姚飛花的話是真是假,右手已經按在刀柄上,整個人如同一個即將噴發的火山,越是積蓄,越是恐怖。
項央瞭然點頭,在船頭與他並肩,看著前方烏蓬小船速度飛快,似乎在加速,要逃離這裡。
足下一點,人彈飛在半空中,一跨十丈,橫行於江中,等到力盡,身體一轉,如踏雲端,憑空生出一股勁風託著他疾風掣電而去,奔向那綁著小女孩一家的船上。
“攔住他。”
蔣霄漢聲音落下,從其餘小船中竄出五個高手掠向項央,手中或拳或掌,或刀,或劍,全都是不次於葉清之流的高手。
從這也能看出這蔣家的強大,黑龍會與其相比,也只能在府內蹦躂蹦躂,出了清江,有的是人能捏死他們。
“不自量力。”
項央如威靈巨神,雄武的身體彷彿沒有重量的柳絮一般,在這些高手中間的空隙中飄飄蕩蕩,盡數晃過,手上動作不停,葵花散手以來人反應不及的速度轟擊而出。
而也就是在這當口,船隻漂流到一條湍急的峽谷水流中,滾滾江水浩蕩,澎湃席捲,發出震耳欲聾的拍擊聲。
掩藏在巨浪聲中,五道身影同時墜落江中,水花激盪,有血紅侵染,隨即被湍急的水流洗淨,而項央踏著一具墜落的屍體再次飆升而來,讓蔣霄漢驚怒交加。
剛剛那五個人也是他手上的一流高手,每個人都有所長,想不到盡數折在項央手中,外加最開始那個音波高手,整整六個呀,這種損失之大他還從未經歷過。
“死,他一定要死。”
蔣霄漢心內下了必殺的決定,手中的連鞘長劍將將拔出,就要招呼自己剩下的手下群起而攻之,冷不丁的渾身寒流捲過,打了個哆嗦。
迎著大船船頭徐安柏死寂冷然,充斥殺機的目光,看著對方刀柄已經緩緩上移,周身三尺之內,平靜無波,在大江船頭之上一點風聲也無的景象,蔣霄漢長劍回鞘。
他的大哥,也就是蔣家的第一高手曾經品評郡城的高手,徐安柏修為境界不入他的眼,但戰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