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無底、無權無勢,還沒膽子,又不懂得借勢造勢,說到底就是個書呆子,對付不了齊木情有可願。若是孟縣丞倒能對付齊木,卻不想他卻為齊木所用,成了他的門下走狗。”
李雲聰道:“孟縣丞對付齊木有什麼好處呢?與齊木勾結對他而言才有利益。只是他沒想到,等他為齊木所用後,便也有了把柄在齊木手上,那時就只能供齊木驅策了。”
葉小天點了點頭,沉吟片刻,緩緩問道:“咱們計程車氣,可用了麼?”
李雲聰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道:“這一次,他們受的氣可夠狠了,許多人都在摩拳擦掌,私下發狠說恨不得典史大人早些出面,領著他們直搗齊府,給那齊木好看。只不過……”
葉小天挑起眉頭,問道:“只不過什麼?”
李雲聰道:“只不過,可以用來對付齊木的有力罪證,我們還未找到。”
葉小天道:“此事得抓緊了,我聽說當初為了爭奪驛道運輸,齊木整垮過幾個同行,其中有兩個人下場非常悽慘,家破人亡啊。他們有些倖存的家人已經搬到鄰縣去了,你不妨派人去尋訪一下,他們或者可以成為我們的有力證人。”
李雲聰道:“是,卑職明天就派人出去訪查。”
葉小天笑道:“他們是**,我們不是。我可以瘋,整個衙門不能陪我一起瘋,所以,我們在出拳之前,需要一個名義!這事兒你用點心。”葉小天說著,忽然覺得身邊少了個人似的,四顧一番,問道:“蘇循天呢?”
李雲聰奇怪地道:“剛才還跟著我呢,這麼一會兒去哪了?”
李雲聰剛要扭頭,就聽一個有氣無力的聲音:“我來啦,你……走的也太快了些。”說著,蘇循天便慢慢騰騰地走過來。
葉小天皺眉道:“這都三天了,你怎麼還是這副樣子?”
蘇循天哀嘆道:“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說穿了就是拆東牆補西牆,東牆拆狠了,西牆砌起來了,東牆也就沒了。一晚吶!整整一晚!十八次,連著十八次!蘇某幸而不死,已是僥天之倖!這幾天我天天晚上都得蓋兩床被,陽火耗盡,身上寒吶……”
李雲聰“噗嗤”一下笑出聲來,葉小天好奇地道:“此酒當真有此奇效?”
蘇循天愁眉苦臉地道:“有蘇某現身說法,典史大人還不信麼?”
李雲聰舔了舔嘴唇,道:“那酒……”
李雲聰斷然道:“喝光了!要不是一晚上就喝光了,我至於元氣大傷?”
李雲聰翻了個白眼兒,恨恨地道:“讓你嘴饞!你怎麼不死在娘們肚皮上。”
蘇循天笑道:“李大叔,這事吧,你還真別羨慕。這酒就是讓你喝了,你也不可能像我一般大展雄風,人得服老啊。”
蘇循天話猶未了,馬輝就從遠處跑過來,一邊跑一邊喊:“大人,華雲飛,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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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身陷重圍
馬輝跑來告訴葉小天說華雲飛已經被抓住的時候,華雲飛其實還沒有被抓住,而是被困住了。
華雲飛是個很優秀的獵人,精於山地叢林作戰,機敏靈活、形同鬼魅,毫不誇張地說,一旦進入山地叢林,他就是掌控生死的神,即便是真正的技擊高手,武力值高過他數倍乃至十數倍,也未必能在他層出不窮的狙擊下全身而退。
但,葫縣不是叢林,葫縣裡的人也不是山上的草。
華雲飛用獵人的經驗和手段對付齊木,一開始還算得心應手,但是等齊木發動了全部手下,又軟硬兼施調動了巡檢司的人開始滿城緝捕他時,就感覺到有些吃力了。
葉小天透過官方所發動的力量雖然志在打擊齊木,可是既然打著搜捕華雲飛的幌子,自然不能只衝齊木的產業下手,這一來華雲飛東躲西藏的就更是疲於應付了。
他想在縣城藏身很難,在山裡他挖個坑或爬上一棵樹,外邊佈置好機關,就能安心地睡一大覺,可是在這裡不行。
倉房、磨房一類平時不大有人去的地方如今也是一撥接一撥的人反覆搜查,而人多的地方呢,像他這樣一個尚未成年的半大孩子,更是極其明顯的目標,那些城狐社鼠、地痞**對出現在這裡的每一個生面孔都有一種很靈敏的嗅覺。
華雲飛是一個最出色的狙擊手,他需要一個能夠向他提供充分保障的後勤基地才能發揮他的威力,但他在這裡什麼都沒有,完全沒有任何助力,他只能孤軍奮戰。
想躲回山裡去也是不現實的,這樣小小一座城池,出入的地方佈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