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鷙地道:“罷了!那……我就給他們下蠱,幹掉他們算了!”
“別!”於珺婷急忙道:“不能殺!好歹……他們也是我的至親長輩!”
葉小天微笑起來:“那你說,要我怎麼做?”
於珺婷這才知道他是故意拿話試自己,不禁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可如今寄人籬下,也只好忍了。眼前這個男人不是一個梟雄,從他對兄弟、對朋友的態度就能看出來,所以……好對付的!古有勾踐臥薪嚐膽,今有珺婷臥床懷子,等到有了他的骨肉,不信還被他如此拿捏著。
想到這裡,於珺婷便嚥下了一口惡氣,柔柔地道:“你不許我處罰他們,那就把他們從我的部落裡帶走,我和他們……已經撕破了麵皮,實在不放心他們留地部落裡。”
葉小天想了想,於珺婷所說也是實情,便頷首道:“成!我答應人了,這兩個人,我另外安排,不再留在你的部落裡就是!”
“你真好!”
於珺婷大喜,站起身來,喜孜孜地給了葉小天一個香吻。
葉大老爺飄飄然起來:“你看,誰說要談公事,就非得一本正經,非得保持你土司的身份,這麼談,不是很愉快麼,一樣談成了。”
葉小天說著,便伸出手去,攬向於珺婷的小蠻腰,於珺婷小腰一扭,靈巧地避了過去,向門口兒一呶嘴,雙手合什地祈求道:“老爺饒過奴奴吧,今兒實在不合適……”
葉小天就是受不了她賣乖弄巧的小模樣兒,哪怕明知有做作的成份,他捏了捏於珺婷俏美的小臉蛋兒,道:“好!那你就放心去吧,我立即把你三叔四叔調走,不讓你後院起火就是!”
說到這裡,葉小天語氣一頓,忽又追了一句:“雖說此去是做說客,但……雍尼和阿加赤爾家族畢竟死了人,難說悲痛之下不會做出什麼失去理智的事來,你……千萬小心。”
“我……我知道!”
於珺婷聽了好不歡喜,心裡彷彿灌了一罈子甜。暈乎乎地走出書房,方才醒悟過來:“啐!真是沒用!人家一句話就哄得你找不著北了,好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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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第23章 據德堂上楊天王
無偏無陂,遵王之義,是為遵義。
遵義乃播州之中心,北依大婁山,南臨烏江,是由黔入川的咽喉之地,黔北第一重鎮,也是楊應龍的根基之地。
因為播州距川蜀更近一些,所以楊應龍這位坐擁超過貴州五分之一土地的播州王,與四川方面的大員們關係更親密些,反倒是和貴州方面的朝廷大員有些老死不相往來的模樣。
此時,楊土司規模宏大,尤勝於一般藩王府邸的大宅子裡面,那處最為壯觀,其富麗堂皇彷彿一座宮殿的大廳裡面,楊應龍身著一襲月白道袍,斜臥在一具龍床般的羅漢榻上。
楊應龍微閉著雙目,正傾聽著下屬向他稟報著事情,旁邊有兩個蟬鬢蛾眉、俏靨如花的小丫環為他輕輕捶著腿。
這裡說是大廳,其實就是一座宮殿,舉架極高,大柱藻井,只是為了避嫌,門楣上沒有掛上某某宮、某某殿的名字,在一塊黑漆金字的牌匾上寫的是“據德堂”三個字。
一位青衫文士模樣打扮的人正向他稟報著:“葉小天怒斬五位權貴子弟的舉動激怒了張鐸,是以當五位權貴率私兵圍攻刑院的時候,張鐸袖手不理,不想於監州卻出面阻止了他們。”
楊應龍的眼皮顫動了一下,但依舊沒有動。那青衫文士又繼續說道:“……之後不久,於監州便陳兵於銅仁一側,攜葉小天出現在府署,聲稱葉小天受她庇護,張繹投鼠忌器,不敢再下毒手。
不料此時卻有格哚佬部出山,張繹素聞山苗野蠻,嗜殺成性,便想借刀殺人,命葉小天前往提溪處理。誰知葉小天到了提溪,居然說服了格哚佬,秘密勾連果基土司,和於監州合謀,坑了張繹一道,將提溪張家的領地划走了一大塊……”
那青衫文士模樣的人,是楊應龍手下的一位土司,名叫陳蕭,原本擔任家政一職。趙文遠的父親死後,他就順位晉升。成了播州宣慰司楊應龍的“總理”,即大阿牧。
至於坐在他下首的那位年輕人,就是趙文遠了。趙文遠偽造父親遺命,返回播州爭奪家產。以楊應龍的精明,未必就真的相信他所偽造的遺囑。
不過,支援趙文遠獲得家族中富庶的領地,弱化趙氏家主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