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澆築出一個密不透風的地牢,也不一定能困住海瑟安娜!
他注意到了海瑟安娜臉上的表情:儘管被一身沉重的鎖鏈束縛,而且正在被人綁到火刑架上,可她眼底裡根本毫無沮喪和畏懼,相反,她的表情中只有一片平靜,以及一絲被隱藏很好的戲嚯。
跟這個熊孩子打過多次交道之後,郝仁對她這點小表情多少有點了解:那是奸計即將得逞的表情。
“壞事兒了,”郝仁低聲說道,“這次可壞事兒了!”
“房東你說海瑟安娜?沒事啊,咱們把她救出來不就得了這下子她還欠咱一個大人情呢!”
“我不是說海瑟安娜壞事兒,是那幫女巫恐怕要壞事兒海瑟安娜是故意被抓住的!”
“嗷?”
而此刻,海瑟安娜已經被結結實實地綁在火刑柱上,她身上的鐐銬與火刑柱上的扣環被緊緊地鎖在一起,鐐銬鎖死時的咔噠一聲似乎把她從思考中驚醒,她抬起頭懶洋洋地環視了廣場一圈。
然後就看到她臉上的表情瞬間一僵,一個巨大的“臥槽”彷彿噴薄欲出。
一名穿著長袍的消瘦男人站到靠近貴族席位的臺上,開始照著一張羊皮紙宣讀罪狀(按照中世紀的慣例,這些罪狀基本上全都是憑藉臆想編造出來的“制式文章”):
“……在入夜之後潛入墓園,在墓碑上刻下褻瀆死者的符號……
“舉辦巫術密會,在蘋果園召喚來自地獄的魔鬼,並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