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自己去寶鈔銀行?”
“我,我……”施伯仁諾諾無言,他這種出身,過去多少年,從來沒有自己辦過事情,讓他拋頭露面,也著實難為他。
而且朱家軍還把金陵不少的當鋪給關了,他拿著古玩珍品,也沒地方典當,就只能求別人幫忙。
一次兩次,人家見他太容易欺負,就下了黑手。
江楠聽完舅舅的陳述,著實同情,又想到舅母慘死,忍不住垂淚,她抬頭看了看陸洲和朱英,急切道:“我,我舅舅說得話絕對屬實,這些寶鈔,我,我願意替他賠償,還望饒他性命!”
陸洲忙道:“不必,如果真是他說的這樣,不但沒有罪,我們還會抓出真兇,把那些古玩追回來的。”
朱英點頭,“就是,你快讓他說說,到底是哪個缺德的?”
江楠扭頭看向了施伯仁,“舅舅,你快點說吧!”
施伯仁怔了怔,隨即道:“這人說是我的房東的外甥,嘴角還有顆黑痣……我,我給你們畫一張圖吧!”
一刻鐘之後,一副栩栩如生的肖像畫落到了陸洲和朱英的手裡。
真不愧是大才子,畫得太好了!
“成了,你們等著吧,很快就能抓過來。”